的看着宋稳婆被打板子,要是没有得到表弟提醒查了查,家里就要出事了,幸好幸好!
贾琏一边出冷汗,一边庆幸,看差不多了,贾琏挥了挥手,示意停下,审问宋稳婆,是谁让她这么做的。
宋稳婆熬不住,痛哭流涕:“找我的人是个中年婆子,我没见到她的脸,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啊!求求少爷大人有大量,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而且我不敢带那么多,把大部分都扔了,求求少爷放过我吧!”
她哭嚎的真心实意,她就一个儿子,平时喜欢赌,前阵子赌输了,欠了赌坊一百两银子,要是不能还银子的话,就要打断他的两条腿。
他们家之前家底就差不多掏空了,又来一百两银子,哪里还掏得出来?
这时候有人找上门来,拿着二百两的银票让她干这件事,她想着儿子的腿,犹豫了一晚就答应了,只是她胆子小,不敢真的害人性命,也坏了自己口碑,藏红花只在怀里放了一点,只是想让这位奶奶多吃点苦头而已。
对她求情的话贾琏一概忽略:“你没有见过她的面,她穿着打扮、口音如何?”
宋稳婆继续哭:“口音是京城的,身上穿着蓝色缎子,头上戴了银钗,手上有金镯子,一身富贵……” 态度也高傲,嘱咐她办事,全程都是抬着下巴,一副施舍的样子。
贾琏越听,越觉得跟二太太身边周瑞家的相似:“如果她站在你面前,你还能不能认出来?”
宋稳婆吭哧吭哧没给个准话,眼看着贾琏没了耐心又要让人打,她这才急急开口:“能!我能,求少爷看在小的能找出人来的份上,饶了小的吧!”
贾赦本来是没打算来的,虽然他也看中儿媳妇这一胎,但有儿子在,他就一边喝酒一边等消息,结果没想到有人来报,说是二爷院里出事了,还动起了板子,他知道不对,立刻就过来了。
贾琏这是特意让人给贾赦传信的。
他怀疑是二太太,就算不是她,也可以借机敲打敲打,谁叫她有前科呢。
如果是还有人藏在背后,有大老爷出手,也方便查出究竟。
他的人手到底没有大老爷充裕。
凤姐的生产能影响他们这一脉的爵位继承,敢在这里动手脚,大老爷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要是老太太出手就不一样了,要是她查到是二太太,多半还是一床被子盖下来,让大家“和和气气”。
虽然之前都有银子补偿,但他不甘心。
跟贾琏预料的一样,听到他说了经过以后,贾赦顿时暴跳如雷。
因为贾琏没有说可能幕后有人盯着贾家的事,贾赦的怀疑对象只有二太太一个。
他怒吼:“我就知道老二一直不愤我比他年长继承爵位,他这是自己不行,指望儿孙?呵,好一个假正经!”
“来人啊,去把周瑞家的请过来!”
这个请字,他说的特别重,他身边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贾琏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心一跳,看了看隔壁院子,那里有他正在生产的妻子。
想要之前查出来的香和这回的藏红花,他一咬牙,没拦。
家本该是后盾,但这样的家,他着实放心不下。
那就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