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汪庆海呵呵笑道:“回来拿点水喝。那天实在是太累了,带的水又喝完了,我跟我家老婆子渴得受不了,就回来弄点水。你不信去问问我家老婆子,她记性比我好,应该还记得!”沈青叶问:“回来带水?那应该挺快的吧?”
汪庆海笑道:“是是,我们家离地里近,走路不要十分钟就能到。”
岳凌川直截道:“那就说明,一来一回的话,用不了二十分钟吧?”
汪庆海点头道:“对对对,是这样的,要是年轻人脚程再快一点
,十来分钟也能走一个来回。”
“那请问,你回来的那半个小时,是干什么了?”
汪庆海脸色一僵:“什.....、半个小时?””
沈青叶偏着脑袋,奇怪地看着他:“你又忘了吗?你那天回来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啊。
汪庆海喉咙微动,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他眸光闪烁,勉强笑了出来:
“噢噢噢噢,您说这个啊。那不是、那天我回来,刚好家里没水了,我又重新烧了一壶。
“再加上,呃、那天也的确太累了,路上走得慢了点,这才多费了点时间。”
他磕磕绊绊,勉强解释:“对对对,就是这样。”
沈青叶点了点头,好像真的被他的说词说服了,又道:
“那既然如此,你听到汪智永的哭声了吗?”
汪庆海笑容微微一僵:“什么....声?"
沈青叶笑道:“那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有人在村子里听到了小孩的哭声。可能是睡醒了之后发现爷爷奶奶都不在吧,哭了有一会儿呢。”“你回来的时候正好也是五点多,难道就一点也没听到吗?”
汪庆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一脸诚恳道:“这我、我真没听到。”
他说:“我在家也就待了十分钟不到?许是错过了?还真没注意到
有什么小孩哭。
沈青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是吗?”
女孩面容姣好,神态可掬,看起来很是单纯漂亮,可汪庆海不知为何,透过她那双漆黑的眸子,总觉得莫名有些压迫感。他扯了扯唇角:“我说警察同志,你们该不会怀疑是我杀了智永吧?
“这怎么可能?我跟汪庆华是同族兄弟,那汪智永也算是我孙子了,我怎么可能杀他?”
他神态颇有些激动,看起来似乎对别人冤枉自己的行为很是不满。
岳凌川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作态,若是在这之前他对对方的怀疑只有百分之六十,那么现在,就有百分之百了。这着急撇清关系的样子,实在太眼熟了。
岳凌川不知见过多少这样的罪犯。
但他非但没着急,反而把汪庆海的表演看完,等到对方脸色有些僵硬,才慢慢悠悠开口道:“别着急。“我们就只是例行调查,肯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汪庆海闻言非但没高兴,心下反而更加沉了几分,他勉强笑了笑:“是,是。我相信咱们警察的能力,肯定能找出真凶的。”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眼光四处游移,明显的心虚表现。
现在并没有明确的物证,沈青叶原本还担心他会拒不交代,但现在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或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那么事情就会好办许多了。
汪庆海不住吞咽着唾沫,正想着该再说些什么洗清自己的嫌疑,就听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方才见过的另一位警官快步走了进来"老大!"
罗开阳大步跨入室内,目光落在那额带冷汗脸色有些苍白的老人身上,心下一顿,又凑到了岳凌川耳边,低声道“你刚交代的事我问了,汪庆华说,出事之后,村里大多数人都来慰问过。但其中来的比较频繁的有三家。其中两家平时跟他们关系都比较好,另外一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