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却连连晴热,
人人都热得想钻空调房。
月栖意却适应良好,他喜欢阳光炽烈又不会过分干燥的天气。
但防晒还是要做,他皮肤薄,晒不黑但会晒伤。
因此翌日他在路边坐着小椅子摆摊时,梁啸川在边上站着给他撑伞。
椅子上铺了三层软垫,月栖意饱受折磨的腰和....好受了些。
但也仅限于好受一些。
他手酸得抬不起来,流眼泪流得眼睛也不舒服,还要穿高领盖住一脖子的牙印,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消....因此他一点眼角余光都不想分给梁啸川。花朵们装在一辆小车里,前头挂了块木牌写着“卖花990元一束”,笔画灵秀飘逸,可因月栖意现在是盲人,拿不准落笔位置,因此结构松散,看起来有种灵魂出窍的漂亮。梁啸川讨好人家,轻轻地牵了牵人家的一小撮头发。
月栖意不为所动,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指间抽出来。
“您好,我想要一束紫罗兰。
女声响起,月栖意点头道:“自己拿就可以。”
女生拿了花,试探道:“可以帮忙写卡片吗?
月栖意说好,但提醒道:“我的眼睛现在出了点问题,写字可能有点奇怪。
女生忙道没关系,将卡片和笔交到月栖意手中。
月栖意遂问她:
“要写什么呢?
女生说:“就写‘To小纪’,‘纪念日’的‘纪’...
月栖意写下来。
她接着道:“妈妈爱你,落款写月栖意。”
月栖意:......."
梁啸川:“
月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