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坐旋转木马?”
“....."
她脸炸红,这人坏死了......
外头,冷风凛冽地吹。
绿皮火车声一阵又过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掩盖不住晃。
幸好无人路过,否则定要发现异样。
最后霓音紧紧攀住他肩膀,脑子如同闭路中断,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温泉中。
气泡钻进鼻子嘴巴。
窒息感灭顶灌下。
霓音直接哭出声,整张脸酡红,埋在他肩头哼哼,半天都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这副模样简直抓人的可爱,贺行屿压下唇角,将她拥进怀中,轻拨开她脸上的黑发:“还好么?”他压根还没加点技巧,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闷脸:“不好.....""
"我怎么感觉你挺好的?”
小姑娘粉茸茸的,刚才那一刻因为他水
牟失焦的明媚模样,让他心底情愫冲到头顶。
可他还没好。
他重新把主动权送到她手里。
自己刚刚被他欺负,霓音此刻也不爽,偏偏带了点主动,时轻时重。
贺行屿眼底渐暗,声音也哑了:“音音.....
看他为她乱了,霓音把长发撩到而后,红唇弯弯,故意不动:“还好么?”
....变坏了
他失笑,臂膀青色脉络鼓鼓,把她搂得更紧,低哄求她:“音音,快点好不好。”
谁能想象,那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会为她这样。
她心跳如鼓,甘心给他所有一切。
碎琼乱玉的光影把男人眼底染得血红。
没过多久,她再度被死死按住,远处绿皮火车的鸣笛声也难以掩盖过男人落在耳边沉沉气息,撩得她心肝乱震。后脑勺被扣住,贺行屿气息再度席卷而来。
贺行屿不敢告诉过任何人,曾经高中的时候,他做过这样的梦。
当时他醒来,大汗淋漓,一方面感觉亵染了那抹纯白而难堪,可却没想到,至此之后的许多次夜里,他所有的不受控都是因她而起,也只能因为她而平复。如今,一
切终于可以成真。
整颗心像是被她抓住,浇下失控,仿佛死过一回。
霓音整张脸通红,“都是你的....."
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男人咬着她耳垂,声音如沙滚过:
“刚存了几天的货。”
“你说,有你在,我怎么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