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干,到时候再说。”
“目前还是纯电的低温消耗问题难攻关,打通北方市场有点难。”谭小宝补充。
“但现在产量有限,只做南方市场一年也就这些台嘛。努力学习,努力攻关,在学校也多物色物色人才嘛。”阿言说着。
谭家大小宝挂在谭阿姨名下的公司海了去了,阿言都数不清多少个产业。
“哥,姐。”谭大宝突然叫了一声。
“嗯?”阿言正吃了一口冒油的咸鸭蛋黄。
“那个人又来找我们了。”
“那个人?”
阿言和觉觉瞬间反应过来,是大小宝的生父。
“又做什么?继承家业?”阿言十分淡定。
“嗯,说什么认祖归宗,股权全部转移给我们,让我们学校安保直接撵走了。”
“保密科的老师还过来找我们,笑死我了。”
谭小宝一想到当时的现场就想笑。
阿言也笑了出来:“家属院他进不来,来了就要集体围观撵出去,现在居然还敢跑科学院去了,他们家那点产业够几个项目基金啊?”
“一个都够不上。”祝觉此刻补刀。
说到谭阿姨和大小宝的生父,那纯粹是一段狗血孽缘。
谭阿姨从孤儿院里长大,一路考到了宁大,结识了当时的男友陆铎。
但这一场校园恋爱的结局并不美好,谭阿姨出国读博的前夕,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告知男友后,对方劝说不要出国,见父母结婚生完孩子再走。
可在她去见男方父母的时候,陆家歧视她孤儿出身,又未婚先孕,认定她是想以借着肚子嫁入豪门的心机女,让她必须先生下男孩才能领证结婚,更不要想出国。
当时的谭阿姨还对男友有种一定的信心,对方声称会解决家中问题,但最后拖到肚子大了她得到的结果只有一句“我尽力了,要不先把孩子生下来,我爸妈肯定会同意的”。
谭阿姨当时直接让对方签了放弃孩子的声明,自己大着肚子出国,去海德堡读博,五年后毕业带着两个孩子被作为海外人才引进回校,成为言家与祝家的邻居。
在他们的面前,谭阿姨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在国外怎样艰难,亦或是自己带两个娃的辛苦。
不过,等他们长大后,光是想想就明白其中的艰难。
等到大小宝小天才之名响彻大院的时候,那陆家又数次找上来认亲,被全家属院围攻。
文化人动嘴不动手,一人一口唾沫阴阳怪气就够陆铎受的。
这十几年里,这一双天才龙凤胎可以说在整个家属院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关怀下长大。
现在眼看着成年了,这陆家又要出来蹦跶摘桃子。
别的不说,大小宝名下的产业,光是一个极道就要比陆家的市值高了。
“不自量力啊,脸是真大。”阿言说着。
吃着过去时代红利的暴发户,如今啃老本,却依旧以为自己是时代的老钱,说的就是这个陆家。
“是压根就没脸,不要脸,我听说......那个人他妈,为了让他找小年轻生孩子,吃补药吃坏不行了。不然能又跑出来认我们嘛,小时候人家可只要男孩大宝,不要我呢。”谭小宝此刻幸灾乐祸。
“小孩子家家不要说这个。”阿言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不要提烂人坏心情,反正家属院他们进不来,在学校有保密科就更安全了。”祝觉说着。
大宝和小宝都点了点头。
吃过早饭,小宝又拿着平板给阿言看她在网上挑出来的一些衣服,大宝则是跟祝觉开始了双人游戏。
等到了十点钟,俩人才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
“要去多久啊?”小宝问着。
“去吃个饭,应该用不了多久。”阿言说着。
她和觉觉上初中的时候,有时候会有相熟的同学邀请周末几个人一起出去公园玩,看电影,划船游乐场或是去免费的景点。
尤其是初中已经有早恋苗头的青春少年少女,往往会选择家长与老师都信任支持的“好同学”做挡箭牌,阿言和祝觉就是典型。
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被带出去当挡箭牌,还得带上这两个小的。
刚开始那些同学不太希望龙凤胎去,但后来发现,只有提起是跟这两个别人家的学霸和别人家的天才少年一起出门,所有家长打电话确认后几乎立刻放人,想玩多久玩多久,大宝和小宝很受欢迎。
不过嘛,往往是其他小情侣玩的开心,阿言和觉觉不得不“带娃”,如果发现了什么甜甜蜜蜜的亲亲摸摸,两人还得自己闭着眼,并火速给两个捂眼睛。
但大宝和小宝每次都很高兴能出去,家里的大人们也觉得跟班上的同学们玩得好,有阿言和觉觉带着不会出事。
只有小情侣内心是真的苦,带娃,看着别人卿卿我我,自己又是挡箭牌又是苦力。
现在,两人又一个陪着挑衣服,一个跟着打游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