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只不过他自从搬来这里,遇到最大的问题不是通勤,也不是邻里不和,而是邻居太热情了。
在邻居眼里,隔壁的年轻小伙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父母双亡,有车有房,人长得也不错,是适合婚配的不二人选。
陈默已经不止拒绝一次两次了。
从善如流:“阿姨,我真没考虑过这事儿,等过两年再说。”
说完拽着席司宴就要过去。
结果其中一个阿姨胆子很大地一把拉住席司宴,眼睛冒光地上下打量他。
“你是小陈的同事?”阿姨问说:“今年多大啊,结婚了没?”
席司宴挑眉,“结了。”
“结了??”阿姨面露失望:“看着也不大啊,条件这么好,没想到结婚了。”
阿姨嘀嘀咕咕进了电梯。
徒留陈默站在电梯口,怔忪:“什么时候的事儿?”
“假的。”席司宴打量着陈默的脸,那眼神试图看穿他,又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直到陈默如常恢复,席司宴才稍稍凑近,低声:“默哥如今连骗人都不会啊,这话都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