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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瑜低头看看她,无奈地笑了笑。
23号返回沪市,第二天就是酒会,晚上七点才开始,不过上午就开始忙。
早上九点,章怀瑜安排的造型团队上门|服务。上午做皮肤保养做指甲,等何以宁午睡醒来,开始做头发化妆。
一直折腾到六点多,终于大功造成。
两边各梳一条辫子往后束,其余头发如海藻一样披散肩头。技术精湛的化妆师把本就优越的五官描绘得更加精致昳丽。露肩渐变粉晚礼服仿佛把春天的繁花穿在了身上,与光华璀璨的珠宝相得益彰。
比试衣服那天更漂亮,满眼惊艳的章怀瑜弯腰从后面抱住她,半真半假:“我有点不想带你去酒会了。”
何以宁从镜子里瞥到忍笑的化妆师,戳他手臂:“别闹,还有人。”
化妆师:其实我们是可以离开的,只要别把妆弄花就行。但是吧,觉得不太可能。为了不让我们两个小时的辛苦付诸东流,这个电灯泡不做也得硬着头皮做。
章怀瑜逗她:“没人是不是能闹?”
何以宁没好气瞪他,可惜美人做起这个动作来,不像生气更像是撒娇。
章怀瑜轻笑,放开她,拿起角落里的箱子。
何以宁疑惑了下,她都没注意到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精致的小箱子。
章怀瑜打开密码锁,箱子里面是两个首饰盒,首饰盒里面各有一顶钻石皇冠,是他回沪时特意带上飞机。他拿起钻石更多的那顶皇冠:“公主辫怎么能没有钻石皇冠。”
望着那两顶缀满钻石的皇冠,化妆师和助理的内心化身尖叫鸡,你们有钱人要不要这么壕无人性!人工钻石皇冠都不敢镶嵌这么多钻石,这上面至少得有上千颗钻石,主钻是鸽子蛋钻石,真正的鸽子蛋大小。
何以宁都罕见被闪了下眼。
章怀瑜笑着道:“它们一年到头待在收藏室里不见天日,会非常乐意被你戴出去放放风,回头我再收起来。”
何以宁暗暗松一口气,幸好还没色令智昏到这种地步。不然,她真要怂了。
章怀瑜亲自把钻石皇冠放上去,何以宁立刻感受到了那沉重的份量,不禁质问:“它怎么这么重?”
章怀瑜心虚了下:“主要是这个白金底托重,大概有个一斤多重吧。”
“算了吧。”何以宁说了个冷笑话,“别低头,皇冠会掉。”
章怀瑜犹疑:“没那么夸张吧?”
何以宁微笑:“这边建议您自己戴戴看,就知道夸不夸张了呢。”
章怀瑜失笑:“那试试那顶简单点的。”
这顶钻石皇冠重量轻了一半,样式也没那么隆重,和身上的这套礼服更搭。
章怀瑜不要化妆师帮忙,非要自己亲手戴。
何以宁心惊胆战:“万一掉了怎么办?”
章怀瑜笑得像个奸商:“多简单,把你自己赔给我。”
“那我亏大了。”我可是百亿富婆,钻石皇冠再贵能贵的过一百亿吗?
酒会七点开始,他们七点多才出发,前往位于近郊的会所。
劳斯莱斯停在会所大门口,程英降下车窗,把请帖递给工作人员。
望着迎宾指示牌上硕大的‘女娲’二字,何以宁陷入沉默。
这么多天,她都没想起来要过问一句什么公司的开业酒会,自己就是来蹭吃蹭喝蹭玩的,什么公司跟她有什么关系。章怀瑜也一直都说一家公司的开业酒会,没有指名道姓。
这不,酸爽就来了,万万没想到是女娲的开业酒会。
章怀瑜疑惑望着突然噤声的何以宁:“怎么了?”
何以宁表情古怪:“你和这家公司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参加它们的开业酒会?”
章怀瑜立刻觉出不对:“家办投资了这家公司,江总邀请了我,总要给个面子。”
何以宁静默了好几秒,问:“江总是指江叙白吗?”
章怀瑜心里一突,她知道江叙白的名字正常,好歹是科技新贵,不正常的是她的语气神态。他柔声问:“你认识他,有过节?”
何以宁摸摸鼻子:“前男友。”
章怀瑜:“???”
前面的赵旭峰和程英:“……”这个瓜长得有点匪夷所思。
电光石火之间,章怀瑜想起那次临时股东大会,怪不得江叙白一直在她的话题上打转,那场毫无意义的股东大会可能就是专门针对自己的鸿门宴,甚至今天这场酒会。
他眼底浮起一层煞气,转瞬又消失不见,笑吟吟望着有些尴尬的何以宁:“不就是前男友,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的人生没遇到过几个渣男。”
何以宁忍俊不禁。
章怀瑜跟着笑,伸手把她捞到怀里:“都听你的,不想见他那张糟心的脸,我们就掉头。想秀恩爱打他脸,我们就进去。”
何以宁那点稀薄的纠结被他搅和的荡然无存:“都到门口了,掉头离开好像做了亏心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