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梦初醒。
山西大队:“合着姓严的还真为国家考虑?”
叶烦:“政府再穷也不能从人民群众手里抠钱。叫你们年年交公粮那是国家没办法,没钱养部队。没人养军人,咱们这里不又得沦陷?国家要你的船干嘛?又不能出海跟军舰抗衡。”
众人不禁点头。
叶烦:“回去就把船还给船主。明儿严杨过来跟你们说这事,就说社员不同意。严杨无论说什么,你们都只管听。等他要用船出海,你们直接拒绝,理由是没油。他给钱加油,就说个人无权私下交易。他不是说大队租船不合规矩,搞船运厂是为了把渔船搞正规?那我们就给他讲规矩。”
山西大队大队长抚掌:“这个办法好。我们就知道叶会计不同意搞船运厂。”
叶烦摇头。
众人吓得噤声。
叶烦失笑:“我赞同。可是船运厂属于政府领导吧?我不赞同把你们辛辛苦攒的家底归为国有。严杨有本事就找政府要钱买船。他能弄来一艘船,我都可以对他马首是瞻。用破规矩压迫你们算什么本事?”
众人很是感动,就想道谢,叶烦打断:“还没说完。现在政策宽松不少,以后类似的事可能还有。无论谁说什么,都说你这么有本事找政府啊。要是让你们出钱,你们就叫他们找银行借。不过要鱼要虾可以支持。家里的钱财和不动产不行。”
众人以为叶烦担心过两年她走了,严杨故态复萌。
山西大队大队长问:“严厂长要是知道我们来找你,会不会故意刁难你?”
叶烦:“你们会说吗?”
众人下意识摇头。
叶烦:“军嫂们不知道这事。”
山西大队队长放心地笑了:“叶会计,姓严的再想一出是一出,你就告诉我,我收拾他!官不大,官威不小!也不看看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