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风上再添了一把火。
事情牵扯到了梁氏、论文还有实验室,再加上沈栖从入学开始就追求者不断,热度发酵得比想象中更快更强烈。
最新一楼有人爆料沈栖高中时就和林封关系很好,还将他发表的最后一篇论文扒了出来。
——这风格跟L很像啊,林封帮忙的吧。
——他们高二以后突然掰了,从那以后沈栖就再也没发过论文,这还不够证明吗?
——什么突然掰了,别说得那么好听,是林封不想给他吸血了吧,搞不好以前的每一篇论文都是林封帮忙的呢,毕竟男妲己很擅长。
沈栖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胸口无声地起伏,他拿奖的每一分都是光明正大,从来没沾过别人的光。
还有L,那是他的L,不是林封的。
徐令知劝他的话他明白,他是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被狗咬了也不会真的学狗咬回去,但不代表他看到这种脏水不会生气。
他不要受这个莫须有的罪。
沈栖关掉网页,找出林封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见一面吧,我在实验室后面等你。
林封几乎秒回:有事吗?
沈栖没回复,收起手机下楼到了实验室后面那处空地。
雪后的阳光很刺眼,沈栖本能地眯了眯眼。
徐令知劝他不要花那么多心思在上面,专心学习等谣言不攻自破,但他等不了那么久。
徐令知不知道自己和梁喑的关系,帖子里的人也不知道,所以放肆指责梁喑婚内出轨人品差劲,借此来坐实他的罪名。
但他们不知道,对他来说,梁喑也很重要,比自己更重要。
刚才的一瞬间,沈栖忽然明白了。
他不想让梁喑被人指责。
他不要梁喑被人无端谩骂,他承受的流言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多一个。
他总觉得这段婚姻是他在牺牲,沈家把他卖给了梁喑,事实上一直是梁喑在为他付出。
他这样的人,位高权重要风得风,却为了他甘心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地下情人”。
他不愿意公开梁喑便不让他戴戒指,封锁掉婚礼的消息,保证了他所有的隐私。
沈如海交代过,如果梁喑想要他,让他也不要太矜持。
事实上,梁喑除了最近会亲他之外,以前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非分之举。
他明明可以借着婚姻的理由把他带上床去,但却愿意从头开始追他,耐心等他说喜欢等他松口。
徐令知说,别人诋毁你就是知道你什么地方最珍贵,知道戳你哪里会让你最痛苦。
沈栖想,他现在明白了。
——是梁喑。
沈栖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林封才姗姗来迟,踩在雪地里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你找我有事要说?”
沈栖眸光直直地看向他,直截了当地说:“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L,请你把这个名字还给我,它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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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实业这笔订单丢了,对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楚文原现在一定焦头烂额在想办法。”
梁喑垂眸签字,淡淡笑了声。
“举报人那边联系我,表示可以公开道歉,希望您能救救张立。我估计是楚文原过河拆桥,也怕继续给钱牵连到自己所以放弃他们了,不过楚文原也是真聪明,没自己出面,就算他们现在想跟梁氏示好反咬也找不到人。”
梁喑头都没抬:“我看起来像是会以德报怨的人?”
红蕊手机响了声,停下报告取出来发现是沈栖那个的同学。
“怎么了?”
红蕊迟疑片刻,把手机递给梁喑。
他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铁青,“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红蕊提心吊胆地接过手机,看着乌烟瘴气的论坛头疼道:“这谣言真是……大学生怎么也没点儿判断能力,人云亦云。”
“没判断能力?”梁喑压抑着心底的暴虐因子,冷冷笑了一声:“作恶就说作恶,别扯没判断能力。”
“真当他们是什么没脑子的无辜玩意儿,大学通知书都是买来的?还是平成大学的门槛低到什么人都能进去了?”
红蕊愣了愣,“您觉得这是有人在操纵?”
“不然呢?沈栖前脚刚把检测报告交给我,后脚就有人爆他跟徐令知做私人项目,说我跟他关系匪浅,造一个学术混子的谣还不够,现在连黄谣也给他扣上,你觉得没什么目的可能么!”
红蕊这么一听也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沈栖现在在学校一定很难过。
“您放心,我现在就去联系学校删帖澄清。”
梁喑冷道:“澄清就够了?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记下来,真以为自己说过的话就算了不用负一点责任。”
“我知道怎么做。”
梁喑丢下笔,站起身拿起自己大衣。
红蕊连忙道:“您一会还有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