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酒柜多的是酒,再来瓶香槟怎么样?”
他说着要站起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将他推回去,林镜欺身压住他,一个灼热的吻覆上。
陆砚书向来散漫,每每和她接触却忍不住绷紧身躯,仿佛登上战场进入作战时刻。
或许和她亲密,本身就是一场刺激的战争。
唇舌激烈纠缠,他品到了红酒醇香的味道。
林镜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是甜的不错。”
陆砚书不习惯她的分离,于是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肢,恨不得要每一寸皮肤都紧密贴合才好。
酒液太冷了,所以他要汲取她身上的温度。
人在亲密时的表现和平常有可能截然相反。
许逸内敛害羞,但可能是年轻气盛的缘故,真正进行的时候经常会因兴奋而失控。
比如吮的力道太重,在她颈侧留下了吻痕。
陆砚书平时喜欢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甚至连接吻都十分用力比旁人激烈百倍。
到了真枪实干的地步,反而敏感地试探,小心开凿,有耐心地研磨每一个能让她兴奋的点。
至于凌远琛,他是……
陆砚书冷不丁发问:“你在想谁?”
林镜白了他一眼:“在想我老公。”
好好好……和他做的时候想着凌远琛是吧?
“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公?”陆砚书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他特别喜欢这样完全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很有安全感,“叫他专注自家别老是找陆氏的麻烦。”
林镜不应:“是你先找他麻烦的。”
“我错了不行嘛?”陆砚书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撒娇的间隙却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顶撞她。
“我说了不算。”林镜半闭了眼睛,呼吸加重了些许,“等我说了算的时候可以不找陆氏麻烦。”
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说了算?
陆砚书想趁机给凌远琛上个眼药。
下一刻,电话铃声响起。
林镜记得他说的话,一巴掌严严实实扣在他嘴巴上,口鼻全都被捂住叫他差点儿喘不过气。
“林董事长,出事了……”
陆砚书一边挣扎,一边分心去听——
凌远琛在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生死不知!
“我知道了。”林镜听完,平静地结束通话。
“你快一些。”她伏在他的胸口,低声催促他,“我赶着去医院看望我出事的老公呢。”
她神色如常,没半点惊讶的样子。
陆砚书盯了她好一会儿,吃惊到脱口而出:
“是你找人撞的他?”
林镜:“是你撞的。”
“…………关我什么事?”陆砚书反问,一瞬间,他脑补出了十数种可能性,惊得冷汗直冒。
“是你的车子撞了他,”林镜淡声,“你不是讨厌他吗?有这样的参与感不值得高兴?”
他的车?他心爱的跑车全送给了林楚诺当结婚礼金,现在出行还只能坐公司的车。
等等?陆砚书反应过来了。
“我高兴。”他勾起了嘴角。
“你别急着高兴,”林镜搂住他的脖子,靠在耳边道,“哪天你不听话时,信不信我也弄死你。”
陆砚书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闷闷地笑道:“那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死法?”
他懒懒往后一倒,解开衬衫,对她抛媚眼。
“来呀~林小姐。”
“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