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想嫁给太子,伯府的闹剧就传不出去,随便他怎么撒野都行。
一家三口就这样在院子里追逐。
直到府中其他主子听到消息赶过来,残废的乔祖母被抬着过来,才停止闹剧,所有人进入大厅谈话。
……
一番交代后,众人弄清楚情况。
妾室们看邹氏夫妻的眼神也不对了。
尽管如今伯府出现颓势,但也还没到卖子求财的地步吧,老爷夫人怎么就能对自己亲儿子如此狠呢?
还有府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竟然需要嫁儿女来填亏空?
连嫡出的三哥儿待遇都如此,那她们庶出的儿女亲事又该如何糟糕?
眼看事情不说清楚,一群妾室和庶出子女也蠢蠢欲动要造反的模样,永昌伯不得不将给乔玉陵凑陪嫁的真相说出来。
永昌伯半真半假叹气道。
“……实在不是我偏心,二哥儿是太子侧妃,看在皇家的面子上,我们陪嫁绝对不能少,否则就是挑衅皇家颜面。”
“可府中情况就这样,总不能把祖产变卖了吧?如此,也只能委屈景哥儿了,他一个人就能换五十万两回来,便不必再让其余姑娘哥儿也低嫁呢。”
这么说,瞬间就让妾室们和其余儿女倒戈立场。
牺牲三哥儿一个人,就能幸福大家伙,很划算!
乔玉兰当即幸灾乐祸道。
“原来如此,真是让父亲操心了。三哥哥,你既然是伯府公子,就应该为府中付出,怎能因此提剑指向父母呢?真是太不孝了。”
“既然四妹妹觉得这门亲是福气,那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乔玉景冷冷道。
从小到大这个四妹妹就跟他不对付,明明他从未招惹她,但对方就喜欢找他麻烦,上辈子更是抢他亲事,害他不得不进家庙躲避。
可惜对方费尽心机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就算抢了好亲事,也因为性格原因,与丈夫婆家和儿女的关系都不好,一辈子吵吵闹闹渡日。
不过,对方前世过得惨,是自作孽,他该报的仇还是会报!
懒得跟这种蠢货废话。
乔玉景直接看向上位能做主的人。
“爹娘祖母,我这般叫你们一声是尊重,不代表你们就能用长辈身份压制我,这些年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大家心里都明白。”
“所以,别指望我对伯府有多少感情。也别说我吃喝享受了伯府多少富贵,我既然是伯府哥儿,你们就有养我的义务,我也不是自己想投胎到这里的。”
“等我出嫁时,你们扣下我的聘礼,也就算两清了,想要掌控我的亲事,绝对不可能,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态度明确,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残废的乔祖母很是生气,但她现在四肢残废,舌头也被割了,根本没办法训斥,只能怒目而视。
这个孙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邹氏也怒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门亲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是你亲娘,你就必须听我的。”
永昌伯没说话,他向来都喜欢让妻子当恶徒,自己做好人。
乔玉陵是得利之人,就更加不会出声了。
其余妾室和她们儿女也乐得看好戏。
乔玉景环视众人嗤笑。
“这门亲事你们选谁都可以,总之我不答应,反正这府中根本没有我在意的人,我不介意拉着所有人去死。”
“何况,谁说我找不到高门大户的亲事了?你们敢胡乱给我定亲,我的情郎定饶不了你们。”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句话直接让在场人犹如雷劈。
乔玉兰惊慌生气大叫,“你竟然未婚与人私通!”
“是啊,二哥哥能与太子私相授受,我怎么就不能未婚与人私通了?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永昌伯府的哥儿不守规矩。”
“到时候家族脸面丢尽,二哥哥做不了太子侧妃,你们也都只能低嫁远嫁出去,而我就不同了,我的情郎依旧会八抬大轿娶我入门。”
乔玉景毫不在乎名声轻笑。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他现在就是那个光脚的。
众人又气又慌。
乔玉陵却不相信道,“三弟,事已至此,何必虚张声势。”
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但语气却是说不出的轻蔑,好似明晃晃在说,就你这幅模样,能找到什么有权有势的夫君。
“那还真是让二哥哥失望了,弟弟认为自己的才学和品貌,应该还是有几分嫁入高门大户资格的。”
乔玉景看了他一眼。
用来时专门浸过药水的手帕,一点点将脸上遮掩容貌的脂粉擦掉。
当他真实的容貌显露出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姿容昳丽,郎艳独绝!
在场众人皆倒吸一口气变了脸色。
乔玉陵更是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