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便跟着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砚白。
谁知,这一举更让纪砚白得寸进尺,朝着他靠得更近,最后干脆环住了他的腰。
他有些不自在,又朝里躲了躲,躲到他干脆靠在了墙壁上,避无可避,纪砚白也不再老实。
俞渐离的衣服松到袒露整个肩头,他只能面朝墙壁,单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同时叮嘱:“纪砚白,你别和条狗似的,别留下痕迹。”
“嗯。”纪砚白回答得含糊。
窸窸窣窣间,俞渐离猛地按住了纪砚白的手:“你不是说小吗?”
“不小……”
一刻钟后,两个人匆忙起床。
纪砚白寻来一个帕子递给了俞渐离,俞渐离沉默地清理干净,还是白了一眼纪砚白。
纪砚白眼观鼻鼻观心,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他差点问出来:为什么你这么快?
他怕再次说错话惹了俞渐离,最后干脆闭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俞渐离在此刻起身,朝着小窗走。
纪砚白快速抓住他的手臂,问:“你要回去?”
“幸好浴桶里的水还没倒呢。”
“水都凉了。”
“我又不洗全身。”
纪砚白终于松开了俞渐离,看着俞渐离翻过窗子回了自己的号房。
他拿来了一个小毯子,正准备跟过去,就听到俞渐离道:“你回去,我就不该心软听你的。”
“我都没留下痕迹。”
“难道我要夸你?”
“嗯。”
俞渐离轻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一个人默默洗干净后到了床铺边,摸黑铺好床铺,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纪砚白站在小窗边思量片刻,还是放弃纠缠,转身往回走。
这时俞渐离再次提醒:“记得洗手。”
“嗯。”
*
这次开学,俞渐离是带着任务的,所以自己学习之余,还要带上纪砚白。
陆怀璟总是挑理,他便将陆怀璟也带上一块补习。
可惜陆怀璟参加了一次便不再参加了,听说被俞渐离凶得回去偷偷哭鼻子。
这个时候,俞渐离才开始感叹,还是纪砚白比较坚强。
他一边帮着补习,一边派昙回去打听朝廷中的事情,有什么存在争议的事件,这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月试的考题里。
他还在第一次休沐那日去了留松的铺子里,询问留松如今的状况。
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后,他还没去问过此时铺子里的情况。
“上次被纪小将军带去国公府,可是把我们吓坏了。”留松现在提起时还会心有余悸,“过后不少人都来我铺子里打听过,我都没说具体情况,还故意表现得很苦恼,这也使得市面上再也没有我们话本的手抄本存在了。”
留松说到这里倒是有几分解恨似的:“之前我们拿他们没辙,现在我们卖不了,他们也卖不了,纪小将军至少给了我们本钱,他们还在被书生追着要手抄的报酬。”
“对店里的生意可有影响?”俞渐离又问。
“确实有些人不死心会来询问,还有没有剩余的本子,可以加价买,我们一概说没有。纪小将军已经宽宏大量了,我们也不能给脸不要脸。
“他们在店里再看看其他的本子,也许会买,也许看看就走了,确实不如卖那几本书时收益好,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俞渐离坐在留松的不远处,思量了片刻道:“我换个主角类型,和纪砚白完全不一样就是了。”
“你还愿意写?”留松很是惊喜。
“嗯,趁着我还没正式为官,再给你写一本,让你之后也有本子可以卖。”
“成!你可有新故事的思路?”
“我得想一想。”
留松在此刻说道:“其实有读者反映,你话本里的姿势太少了,前几本看着新鲜,后面却觉得没有意思了,我送你几本图册,你看看。”
留松说着,从自己的柜子下面取出了图册递给了俞渐离。
俞渐离很想拒绝,手却很老实地收了过来:“我……我努力想想看。”
“成。”
俞渐离从留松的铺子离开后,先是回到家里看了一会儿本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
他很快写了一个帖子给陆怀璟递了过去。
都没让他久等,陆怀璟便派马车来接他了。
他穿戴整齐后,特意戴上了帷帽,上了马车。
陆怀璟坐在马车上,见他上来当即神秘兮兮地问:“你今儿怎么想到要去流景楼了?”
“见见世面,以后身份就不方便了,我们偷偷地。”
“行,我懂。”陆怀璟笑嘻嘻地答应,“我特意给花魁递了帖子,也不知能不能见到她,试试看吧。”
“倒也不至于点花魁,其他的也行。”
“其他的都没花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