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今天他有件事必须要搞清楚,问道,“你是攻还是受?”
杨樵:“...."
神经病啊!
薄韧有点紧张,这关乎他自己的定位,他小声催促道:“你快回答我。”
“关你什么事啊!”杨樵差点炸了。
他的脸有点红,倒不是羞涩或难为情,而是觉得薄韧问这问题,未免欺人太甚。
这问题,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在薄韧面前脱衣服那一天。
杨樵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和我上床吗?”
“...."薄韧一愣,他被问住了,他还没有准备好。
杨樵深吸一口气,冷冷道:“那就不要管我的事。
薄韧道:“我是...我只是在关心你啊。
“算了吧。”杨樵嘲讽道,“关心你自己的事吧,薄叔叔连婚房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不快找个女朋友,让他早点抱孙子,在这里多管闲事。”薄韧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女朋友了?我没有要找女朋友。
杨樵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关心你这个。
,说
....薄韧无话可说,.又很想说出点什么,道,
“你就是不关心我,你现在对邹冀都比对我好。
“怎么可能?”薄韧的嫉妒心爆了表,说,
“我哪没他可爱?我比他可爱多了!”
杨樵上下看他,用一种嫌弃的语气说:“你哪都没他可爱。
邹冀一个人在外面沙发上坐着,正玩手机。
薄韧开了房门出来,径直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喝,表情不太好看。
“吵输了?”邹冀道,“你说你去和一个做自媒体的吵架,不是自找的吗?”
“他变了。”薄韧走过来,控诉道,“他完全变了,他现在连哄都不愿意哄我,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我爱听的。”邹冀觉得好笑,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打他一顿?我帮你按住他。
“你有病啊。”薄韧道,“谁找你出主意了?我只是出来冷静一下。
他又去接了杯水,喝水喝得咕咚咕咚,确实是在努力冷静。
邹冀走到房门口,杨樵坐在床边,也在生闷气。
“要我说,”邹冀道,“还是哄一哄吧。
“你怎么不按住他,让我打他一顿?”杨樵都要气笑了,道,“你两边出主意,为什么主意不一样?”邹冀无辜脸,说:“因为我按不住他。
杨樵:......
薄韧又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送朋友们到楼下。
临了,他俩要走。
“唧唧先走吧,”薄韧道,“我送他回去。
邹冀知道他俩也不会真吵架,就真走了。
杨樵:.......
薄韧说风凉话道:“现在还觉得他可爱吗?
杨樵看薄韧一眼,凶狠地说:“反正你是一点都不可爱。
他以为这事到此结束了
万万没想到,薄韧送他回去的路上,居然还敢问第三次:你是攻还是受?
薄韧还没有把自己准备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准备好,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准备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薄韧心虚地解释道,“也不是想惹你生气,我就是很想知道一下。”
"......
”杨樵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难堪地问道,
“这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你当我好奇行不行?”薄韧道,“告诉我吧。
杨樵转过头看着他,有点想骂他。
他在开车间隙里,也回头看向杨樵,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真是够了。
杨樵绝望了。
他又转头看着车窗外,感觉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杨樵回答道:“我是受。”
“好。”薄韧继续好好开车,直视着前路,应了一声,“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