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比我想象中还要麻烦的多,我的脸色也略微有些红,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瞥他一眼,“接下来你自己来。”
立即便走去一旁打好的水盆里先净手。
事情略微超出预计。
我想到。等这个秘境结束之后,不管他会不会记得这段记忆,我都必然不可同容初弦再相见了。
不记得的话最好,记得的话……我只能躲着点容初弦,提防来自容长公子的报复。
只这件事,是决计不能怪我的!都是容初弦自己的错。
我颇恼怒地想。
容初弦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格外沉默安静,他很快接替了被骤然冷淡下来的那一物,动作时也依旧正气凛然,严肃端庄。若是只看上半身,是绝看不出他在做些什么的,只是那双眼还是牢牢地看着舟多慈——
一刻也未曾错开。
解决掉一些小麻烦,容初弦洗漱过后,准备外出捕猎。
我心底倒是有了些章程,计划着之后的行动,看着容初弦要出门时,手上腰间空荡荡的,总觉得有几分不习惯。
容初弦这个将剑看做老婆的剑修,居然将剑给丢了。
不知怎么想的,我随手折了一枝笔直细长的树干,清掉旁边的小枝叶,玩笑般地递给他,对容初弦道:“你把这当成你的剑,先用着。”
容初弦虽然不懂,但还是接过来:“好。”
“早些回来。”
“嗯。”容初弦点了头,又问,“喜欢吃什么?”
我听着容初弦这话,微挑了挑眉,“听着像是我喜欢吃什么你就能捉什么回来——这雪地里哪有那么多野物让你捉。”
“可以的。”容初弦说,“你喜欢的,都能捉到。”
我见容初弦说的笃定,随意提了一句“狍子”,结果容初弦回来时,真的提了两只狍子在手边。除此之外,还有些其他野物,锦鸡、雪狼、甚至还有一头小型的山猪,装在猎网当中拖回来,气力实在不容小觑。
足够几日的口粮了。
放下了猎物,容初弦又将那把“剑”端端正正地洗干净了放在窗台上。我见那树枝上沾着血,也有些折了,想起先前的玩笑,后知后觉有些幼稚,颇为不好意思。问他:“弄脏了,怎么不把它扔了?”
容初弦:“这是我的剑。”
“你给我的。”
“……”
虽然失忆了,容初弦倒还是一样的爱剑。我心道。
早知道给他挑个好些的了,至少也拿个擀面杖之类的……脑海当中浮现了某些场景,想到剑道双璧的容公子拿着擀面杖的情景,我表情略有一丝奇怪。
还是用树枝吧。
容初弦端端正正摆完“剑”,便去处理了猎物。血气重,容初弦这次是在外面处理的,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去毛、放血、丢掉内脏洗净已经很是熟练了,看着这次准备全部做成炙肉。
我在木屋当中,借着房檐躲避风雪,对容初弦道:“看起来,你对这一片很熟悉。”
“嗯。”
“那你应该知道离开雪原的方法?”我眼睛微亮。
容初弦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看向我,难得不是那简短的几字答复,而是反问道:“为什么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