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温元青都忍不住笑了,捏捏温小海的肩,安慰道:“真的,放心吧,我又不会把你姐关起来,只要安全,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温小云送走两人后,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下午看了好久的账本。
不过,温元青倒是难得提早回后院,面色还怪怪的,右手藏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温小云现在忍不住就想调戏他,附到他耳边道:“东西买好了?”
温元青耳后果然红了,沉默地点头。
“怎么了?”温小云帮他倒茶,“遇到难事儿了?”
温元青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清澈坦诚,终于忍不住叹口气,将手从身后拿出来。
是个小巧方正的锦盒,上面鎏金雕花,还画得有贵重的颜料,很是精致。
温小云好奇地接过,随口道:“这古代是厉害啊,避孕套的包装都这么好看呢?”
温元青整张脸都红了,他慢吞吞,不乐意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这是薛邵给你的。”
温小云顿时老实了,有些尴尬地将锦盒放下。
“啊,这个,呵呵……”
温元青怏怏不乐地起身,闷声道:“我去洗漱。”
温小云便将信封拆开,其实没写什么,只是祝贺她与温元青新婚,可惜他公务繁忙,无法亲自前来。
锦盒里,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滑圆润,浑然天成,光泽晶莹透彻,非常漂亮。
温元青洗漱好后,秀姐的饭菜也得了,两人沉默地吃完了饭。
温小云洗漱了好半天,出来后,看到温元青还靠在床头发呆。
她将信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看,又没什么。”
温元青有些别扭,“不看,这是他写给你的。”
温小云觉得好笑,凑到他身边,笑道:“你吃醋了?”
温元青扭头不理她。
“真吃醋了?”温小云拿起那颗东珠,啧啧了两声,“这珍珠,便是给大户小姐家做聘礼都可以了,你说,薛邵是不是特别有钱?他……唔……”
温元青亲得很凶,唇舌勾缠间,心里的那丝醋意缓缓消散,察觉身下的女郎慢慢软了身段,连推拒都不曾,心头温软不已,终于松了她。
“你喜欢过薛邵?”
温小云白了他一眼,“其实他挺值得喜欢的,不过,我不敢喜欢,他太精明聪慧,我怕我做梦说梦话,他会猜出来。”
温元青难得执拗,重复道:“所以,你喜欢过他?”
温小云点点他的鼻子,忍不住笑道:“傻子。”
温元青不满意她的回答,低头复又擒住她的唇……
月如钩,情如火,情浓似烈火,月儿和羞走。
成亲三年有余,温小云一直未曾生育,温元青家中催促甚急。
温大年甚至还亲自过来,想问问温小云是不是身体不适,实在不行,给温元青纳个妾,将来生下孩子,记在她的名下便行。
温小云不拒绝不表态,只哦哦的应下,委屈屈的道:“一切听官人的。”
温元青似是早就料到这事儿,他和温小云半夜核对账册,感慨道:“当官三年,不如你一月的盈利,又升迁无望,这官儿做不下去了。”
温小云觉得好笑,“要不就别做了?北边现在太平了,南边现在也安全很多,咱们出去玩儿吧?”
温元青将她扑倒,“那你养我啊?”
“养你就养你咯。”温小云啄了啄他的唇,“又不是养不起?”
温元青十分满意,一拍掌,“我已经递交了辞官申请,应该不难,我爹娘身体还不错,暂时不用考虑养老,等事儿了结,我就陪你到处走走,算是补你一个蜜月。”
温小云一高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二天,温大年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整个人都颤了颤,指着温元青的手直抖。
温元青赶紧扶他,“不是小云的问题,是我身体的问题,公务繁忙,我压力太大,大夫说我子嗣本就艰难,不然我继续做官,子嗣就更难了。”
温大年不信,“你,你……”
温元青赶紧叫唤,“娘子,快去请大夫,爹被我气着了……”
当年九月,温元青辞职成功。
夫妻俩不见悲伤,反倒是大吃一顿后,兴致勃勃地收拾行囊,直接回了云州府。
当年租下的院子,已经买下来了。
温小云提前给瑶娘去了一封信,言明自己如今真的要去游山玩水了,问瑶娘要不要同行一段路。
瑶娘拿着信,似乎看到一个明媚的少女,骑在高头大马上纵马驰骋,笑声如银铃,快活极了。
她也缓缓笑了,眼中露出一丝羡慕。
方吉握住她的手,歉疚道:“是我对不住你。”
瑶娘摇头,“夫妻一体,何须多言。”
温小海去年成亲了,居然是和赵珠珠。
虽然时常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