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摘回来了,姐,给你吃...温小云看他慌乱地解释,拧着眉打断,“行了,我又没怪你。”
温小海抱着头一脸害怕,眼神直往墙角的扁担上瞅,生怕姐姐疯病又发作,自己又要挨打。
温小云撇嘴,温声道:“开门吧,今晚咱们做好吃的。”
发觉姐姐不打人了,还有好吃的,温小海顿时活过来,连声应着,殷勤得不得了。
温小云用稻草烧羊蹄上的毛,刮洗干净后,准备烧萝卜吃。
把锅盖好,温小云嘱咐温小海好好烧火,注意锅里的汤,要是水干了就喊她。
她则是去了屋后的山坡,这里就是原主娘照料的茶树了,一开始只有三株,长
着长着就连成一道坎儿了。
现在手里的茶叶不禁用,得考虑自己制茶。
现有的营生,她暂时不准备改,脑子里有再多好吃的,也得一样一样的慢慢来。
她觉得做生意跟皇帝发号施令一样,不能朝令夕改,要守得住寂寞,客人才会慢慢聚集,今儿做这个,明儿做那个,除非是真的打出了大名气,否则难成气候不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也
毕竟客人才适应你今儿的吃食,明儿又要面对陌生的东西,除非是真有钱的主儿,否则没人会买你的账茶树新芽发得挺好,等过了清明正适合摘,就是这土看着一点不肥,温小云打算让温小海弄点肥料过来沃,自己则是将茶
树周围的茅草全都砍掉。
这茅草也不能扔,得留着拿回去补茅草屋顶。
哎,想起那漏雨的破房子,温小云真的是要破防了,她啥时候能买得起大豪斯?
听到温小海在下面叫,她赶紧背着捆好的茅草下去,干饭要紧。
“姐,水快干了,我又加了一点进去,”温小海捧着一个粗陶碗,里面是他带回来的刺泡儿,满脸讨好,“姐,这些都是我挑的,可甜了,你快吃。温小云接过碗,吃了起来,看温小海在一边满脸期待和渴望,她还是将碗往他面前推了推。
“一起吃吧。”
温小海像是得到圣旨般高兴,哎了一声后,姐弟俩一起开吃。
温三铜在堂屋里听着声音,心里恨得不行,要不是贱丫头,小海怎么会跟他那么生分?
他现在腿断了,暂时没法子制她,但只要他好了,贱丫头休想活。
今晚的羊蹄烧萝卜,虽然羊蹄子少萝卜多,但也足够姐弟俩干两碗饭了。
吃完饭,天色还没黑呢,温小云就赶紧带着温小海进了竹林。
温小海还以为是来挖竹笋呢,没想到姐是来挖黄泥的,还挖了不少石灰。
不过,他眼睛尖,还是找到了几根笋,也算贡献了一点力量。
姐弟俩乘着最后一缕夕阳到了家门口,正好瞧见温三铜爬到厨房门口,三双眼睛相对,尴尬又愤怒。他面色难看,瞪着温小云,“你要饿死你老子啊?死丫头,快给老子盛饭。”
温小云理都不理他,径直走向厨房,温小海跟在后面臊眉耷眼的,不敢开腔。
温三铜看她就这么走过去,当没看到他似的,顿时气得没了理智,抬手就抓。
温小云眼角都瞥到了,黑乎乎的爪子伸过来,跟鹰爪一样,心里叫了声来得好,顺势被他扯过去,她则是抬手狠狠狠扯着后面温小海,姐弟俩就这么倒在了温三铜
“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
“贱丫头快起来,快起来....
“小海,救救爹,快救救.....
温小云故意用胳膊肘狠狠碾他的断腿,听他惨叫连连,嚎得跟死了爹娘似的,心里爽得不得了。
“哎哟,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没事吧?”她装模作样地喊了两句。
“爹,你怎么样了?”温小海则是赶紧爬起来,紧张兮兮的去扶他爹,
"你还好吗?"
温三铜已经疼得没力气嚎叫了,满头大汗,弄得一头杂草似的头发全都贴在了脖子上,脏污的脖子都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泥垢。温小云嫌弃地躲开眼,怕忍不住想吐。
温三铜浑身都僵直了,痛得舌头打结,喘了好半天才找到声音,“我,......
温小海刚想扶着爹回屋,可又闻到一股子骚臭味儿,他头一低,顿时惊叫出声。
“爹,你又拉了....."
温小云也看到了,温三铜这下真的是屎尿齐流,本就没怎么洗过,这下子臭的亲儿子都忍不住嫌弃了。她赶紧添油加醋,阴阳怪气,“哎哟,爹啊,你这屎尿不拉盆里,你拉裤子里,这可怎么好啊?叫你别吃别乱爬,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我一个丫头伺候不了,只能让小海这男丁伺候了.....温小海本来还对爹很同情,也有点紧张,毕竟爹以前对他是真的不错。
但听了姐的话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后退,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最近给爹倒尿盆,每天都被臭的哕出来,想到待会儿还要给爹洗尿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