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着实不妙。
喻凛不会打乱她的计划罢?
“我知道你不想孩子,却一直隐藏不说,三番五次撒谎骗我。
方幼眠听着他的话茬,心下越发的紧张。
听着喻凛这么说,她好像很是过份,的确是有些过份。
家中长辈包括他都想要子嗣,可她却隐瞒,暗自吃避子的药丸,想想的确是令人生气。
她心里盘算着主意,又不敢贸贸然开口。
听着喻凛的口
风,如常般,不知是不是生气了,方幼眠在想,要不要在这时候提和离?
看来的确是把她吓到了,手指都有些冰冷。
“你坐下。”他拉着她坐下。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刚知道的时
候的确很生气,眼下我还是生气,却也好多了。”
喻凛再起身去侧寝,方幼眠见到他又拿了一个瓷瓶出来,似乎也是药?
“这个也是避子药丸。
方幼眠惊诧不解,疑问看着他。
“是我找太医配的,男子所吃的避子药丸。
喻凛也不想要孩子?他也是推托之词骗人?这是方幼眠的第一个念头。
但很快被喻凛给否定了,因为喻凛说他是得知她在偷偷吃避子药丸,想着药伤身子,所以才更换了她的避子药丸,换成了益气补身的药,他自己在吃避子的药丸。等等,喻凛说...她的药丸被更换了?
方幼眠心神一晃,喻凛换了她的药,她居然没有一点察觉。
方幼眠脑海当中回想到一个细节,那时候她觉得新拿的这瓶避子药丸比之前的要小一些,原来不是多心。果真是被人调换,她居然糊涂到如此地步。
真真是..
喻凛的话把她给砸懵了,前面的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更是不解,喻凛是为了她才吃的避子药丸?这是她第二个念头。喻凛居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吃避子药丸果真是因为她?
不是因为如她般心口不一,不想要孩子。
心里头乱,想不清楚事情,方幼眠索性就不开口。
喻凛看着她的脸色已经不如寻常那般平静了。
他接着说,把前后的知道避子药丸的内情道出原委。
方幼眠心头大震,喻凛那日一直跟着她,她已经足够留心谨慎,却一点都没发觉。
不知是她的警惕性降低了,还是喻凛本身就这么厉害。
是,他的确厉害,若非如此,怎么会年纪轻轻,身居高位。
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说和离么?
“眠眠,我是想等你与我说明,坦白,可你..终究是不会说了。
方幼眠垂眸,她的确是不会说。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还有?
她的手指不住蜷缩起来,还有什么,不会是...之前她装病。
“那时候我去靖州...
果不其然,是她装病外出的事情。
“你甚少出门,或许不知道川福楼的对面就是醉江月,那晚我在醉江月与同僚吃酒。”
所以,他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一个姑娘把酒言欢。"
“隔窗而望,我见到你与
方幼眠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
喻凛知道,他听到了和离的事...
索性就在这时候提?
可是不行,弟弟妹妹的籍户还没有过户部
若是和离,京城定然掀起兴风巨浪,她怎么堵住悠悠之口,消息定然会传到蜀地去,父亲和嫡母回过神来,那岂不是会捏着弟弟和妹妹的籍户?那两人就再也没有办法摆脱方家了
她自己的籍户已经到了喻家,和离之后,的确是能够脱离干净,可弟弟妹妹怎么办?
和离之后,方家没有了喻家的帮助,定然恼羞成怒,
嫡母-
一定会撺掇唆使父亲,折磨弟弟妹妹,以作报复。
即便弟弟高中,手上有了点权势,可他孤立无援,只怕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何况,本朝一直是以仁义礼法治理天下的,即便明眼的人知道了是父亲和嫡母磋磨为难,府衙也不会维护弟弟妹妹。怎么办?方幼眠敛下眼睫,眼底心里乱如麻。
不行!
不可以在最后的关头闹出这样的事情,带累了弟弟妹妹。
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圆满和离了。
至少要等过了户部,把最后那一关了结,此外,也不能让种种杂事,扰了弟弟科考的心神。
方幼眠咬了咬唇,不能硬来的话,不若就低个头,服个软罢。
喻凛一直在等,本以为她会据理力争的解释,亦或是沉默寡言任人处置。
他怎么都想不到,面前的姑娘朝着他所在的地方,挪了挪圆凳。
当然,她还是低着细颈,咬着饱满的粉唇。
喻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