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即就打水洗亵裤,结果搓了半天差点把丝绸做的亵裤揉坏,最后恼羞成怒,把亵裤砸进盆里,嚷嚷着:“我不要这件了!扔了!赫连洲就在一旁看公文,闻声勾起嘴角。
今天的林羡玉显得格外急躁
好像什么都不合他的意
夜深时赫连洲放下公文,洗漱完换了寝衣回到营帐,林羡玉正在床上打滚,看见他进来才停下,泥鳅似地钻进被子里一动不动。赫连洲躺下来,正要闭目,就感觉到一旁传来一束直勾勾的目光。
他转头望去,林羡玉又缩进被子里
赫连洲觉得好笑,抬手在林羡玉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林羡玉立即冒出来,怒道:“你干嘛?
赫连洲侧过身子,间他:“你想干嘛?
林羡玉垂眸不语。
赫连洲看着他的模样,心尖微动,有个期待已久的念头闪过,难道.....他懂了?
可下一刻就听见林羡玉闷声说:“你原来不止我一个朋友,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我不育兴了。
赫连洲只觉得心头一簇火又被林羡玉浇灭了,这回换作他烦躁了,他直接把林羡玉从被子卷里捞出来,拎到自己身上趴着,不是朋友,就是爹爹。
他到底是没开情窍,还是脑袋缺根筋
林羡玉无措地望向他,“你怎么了?
他两手抵在赫连洲肩头,努力撑起身子,却被赫连洲一只手就压了下来,林羡玉感觉到了赫连洲胸膛的滚烫,想起之前亲口答应过的话,于是把脸埋在赫连洲的肩头,小声问:“毒发了吗?又要我帮忙吗?他说得单纯,单纯到好像即将发生的事不包含任何情欲,只是简单的“帮忙”
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懂?
可能是大战在即,他们即将面临分离,赫连洲短暂失控,理智落了下风。他忍了太久,不想再纵着林羡玉了,一只手从林羡玉的后腰慢慢往下探,在怀中人耳边问:“林羡玉,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不能见人的梦?林羡玉忙说:“才没有!
”那你的亵裤怎么脏了?
林羡玉呆住,眼眶瞬间泛起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