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好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劲得要命,提着臋缩着一口气儿,将心里话说出来。
真不好用,她不习惯,像薄蕊被利刃贯穿。
“不好用...”
快要哭了。
有如一场疾风骤雨,周循诫握着她肩膀,红着眼睛低头看着,漆黑如浓墨的眼中恍如下了一场暴雨,墨意翻涌蒸腾。
屋外也是雨意翻涌,酿成一场荒唐。
“说‘好用’。”他命令,结实饱满的臋狠狠沉下去。
“不...”
窗外,夏日的暴雨如约而至,闪电若狂龙,劈亮了半个天空。
狂风吹拂槐树枝干,庄严华美的宫殿掩在雨中,宫墙红得越发肃穆严整。
窗内。
顾允真双眸蓄满了眼泪...她半条命都快没了,抖着颤颤巍巍地上升,灵魂中流光溢彩。
偏偏屋外的雨没有停过。
那气势,好像要下一整夜,雨珠一颗颗砸在弧形玻璃上,碎裂,犹如泼珠碎玉,不住地敲着窗户,和屋内的激烈形成了一曲奏鸣。
...
墙上挂钟指向凌晨三点。
终于结束,他将她抱进浴室简单清洗了下,又抱回主卧。
顾允真趴在被顶上,感受着一阵阵余韵,揉了揉被打疼了的臋,觉得丢人。
小叔叔一点都不怜惜她了。
她是被抱着回房间的,当拥进蚕丝被里时,她哭得抽抽噎噎,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人过。
她其实隐隐约约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是她到了。性格中本能的羞涩和害臊让她暂时无法接受这点,就好像光明正大地承认,她不争气地向他臣服了。
那些漂亮的小衣物也没逃离过毒爪,狐狸尾巴被攥得绒毛一阵阵倒伏,尾巴尖尖深了一层颜色,被染得越发油光水滑。
至于兜裹着小兔的透明蕾丝网纱,更是皱巴巴不成样子,身后的肩带是他用牙齿咬上去,一点点解开的。
她哭得伤心,始作俑者却好似无动于衷。
周循诫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扯开她蹆,看了眼被狠狠采撷的某处,给上了点药膏。
“真漂亮。”
上药膏的时候,他说着,在她内侧亲了下。
她知道他夸的是哪里漂亮,心里骂他不要脸什么都看,扬起足尖踢他一下。
若珍珠贝母般的小脚趾贴到他刀削般的颊侧,又被他握住脚踝,在隆起的雪白足弓上吻了吻。
-
第二天清晨,周循诫起身,回公司处理点事务。
顾允真本来以为自己能睡个小懒觉,结果捞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她收到了Luna的消息轰炸,要她回去加班。
“不回去了,我替你向Luna请假。”周循诫将她手机拿走,命令她。
“你再睡一会。”
“不睡了。”顾允真身体仍困倦着,意志却一点点明晰起来,起身掀开被子,找自己的小羊皮拖鞋。
周循诫:“...昨晚上你没睡好。”
“那怪谁?”她瞪他一眼。
“怪我。”周循诫将睡袍纽扣解开,勾着唇笑了下。
顾允真腿还有点发软,站不住。
他及时拽住她的小臂,替她稳了稳身形。
顾允真眼睫轻颤,想起他昨夜…
“以后、以后就不能快一点结束嘛?”女孩嗓音委委屈屈的。
“...喜欢快的?”
“嗯嗯。”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以后晚上一点前结束好不好?”
“一点有点早。”他估算了下,实话实说。“两点。”
“两点,这么久…”她要哭了。
“...宝宝到得早就一点半,到得迟就两点,你争气点,就能早点结束了。”
“...不许说了!”她气急。
怎么还有人要在时长和几点结束这种事上讨价还价的?她真是脸都丢没了。
眼见说不过小叔叔,顾允真闷闷道:“我觉得网上都是骗人的。”
周循诫:“怎么骗人?”
她抬起脸,气鼓鼓道:“都说男的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根本就不是这样。网上都在骗人...”
明明过了二十五还生龙活虎得要命。
“...”
因着她这句话,周循诫差点笑出声。这个小姑娘真是可爱得要他命了。
他揉揉她的脑袋,意味深长,且意有所指。
“宝宝知道甄别真假信息就好。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这种,因人而异。”
顾允真点点头。
“腿都软了,还是放假。”他给她递了杯水。
顾允真将小猫马克杯里水喝完。“不放。我要是每次加班都不去,Luna姐要炒我鱿鱼的。”
“...你以后是总裁夫人,和我一起继承合泰的股份,谁敢炒你鱿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