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在一起,我明明,没有,你看到日记本,就问我是不是想分手,你根本就是想甩掉我的。”
“没有,不是的,我喜欢你的。”
闵司行凑过去亲她,心脏骤然闷痛,手指紧紧抱住她:“别说气话。”
“我就知道,我告诉你你还是会走的。”许知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哭,泪腺变得敏感,好似要把十几年前积攒的所有委屈都溢出来。
“你们都不想要我。”
“不是,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闵司行不厌其烦地说。
她明明都知道的,却还是执拗地表达她的不满。
“知知,你明明知道的对吗?知道我大学明明就喜欢你一个的,我都没有什么朋友,你看我有跟谁出去过吗,除了工作我身边就只有你了。”
所以其实闵司行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许知醒是因为他工作接触到的那些人,那些人他从来没看进眼里,加的联系方式都是工作号。
“我这些年身边也没有过任何人,而且摄像机,你知道的对吗?你明明都知道,我根本没想忘了你,我后来还给你发信息的,你给我拉黑了。”
那次她故意开着摄像机自,慰,闵司行就猜到她知道摄像机里摄像头的事情了。
“你就是在躲避。”闵司行看着她,轻轻说。
闵政从病房离开之后,闵司行自己去找了心理医生,跟他聊了很多事情,对方只能模糊地做出结论,许知醒的敏感脆弱,没有安全感,又或是那种别扭偏执的性格,或许跟以前有关。
闵司行想要找到那个地方,找到那个把十岁到十五岁的她困住的地方,把那里毁掉,彻底毁掉。
闵司行把她锁在怀里,下巴垫在她肩膀。
忽然想到什么,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项圈。
很漂亮的黑色皮质项圈,比一般的项圈更窄,项圈上镶嵌了一圈的金色星星,最中间吊坠处带着一根细密的银质链条。
他把东西塞进许知醒手里,嘴唇吻她在脖颈的皮肤,炽热的呼吸也打在她身上。
“等我回来你给我套上,我继续给你当狗。”
“好不好。”
“知知,等事情结束,我陪你去你喜欢的城市,我每天在房子里等你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