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
alpha的掌从他的头后一路往下移,移至衬衫下摆,猛然托起他的臀,令他双脚离地,整个人都悬空地往alpha怀里扑。
“老婆怎么穿成这样。”
“唔穿得真漂亮。”
“喜欢死了。”
alpha的手掌轻捏了一下郁舟的软肉,郁舟颤了一下。
他哆哆嗦嗦地坐在alpha的手里,被alpha单掌托举得高高的,身子不受控地前倾,泪水吧嗒的眼睑与冒热气的鼻尖无力地贴向alpha五官深邃的脸,被迫鼻梁相贴,耳鬓厮磨。
秦铭有深刻的眼眉,眉浓瞳深,此时凛然地低垂凝视郁舟。
他的举止言行忽然间放慢了,问:“老婆最近怎么样,没跟别人睡觉吧?”
“我怎么闻到老婆身上特别浓的……”
“别的alpha的信息素。”
浓得,从里到外都像要被沤透了。
·
秦铭身形生得宽肩窄腰,削直的腰背苍劲有力,单掌托举住郁舟,另一手按在郁舟单薄的脊背上,将beta往自己的怀里按。
他轻松地抱着小只的beta,一边往屋里走,宽阔的臂膊稳如铁铸,稳得没有让郁舟感到一丝颠簸。
直到,沈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两个alpha正面对视。
硝烟霎时弥漫。
秦铭对沈熠视若无睹,低头贴在郁舟耳脸边,问:“你怎么还真在屋里藏了人。”
郁舟被他掌托着,抓着软肉,不敢说话,只腰腹直抖,泪水直流。
沈熠眉眼微微蹙动:“别弄他,他现在的身体经不住。”
秦铭:“轮到你说话了吗?”
“约定了天亮前走人你没走,你已经膈应到我了。”
“该滚滚。”
秦铭抱着郁舟,径直越过沈熠,眼尾锋锐而目不斜视地与其擦肩而过,走向自己的卧房。
秦铭将他抱到床上,对他说:“别动。”
郁舟被他那样抓揉了,此时被放开,也残留有那种触感余韵。他屈辱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抽抽搭搭地闭起眼睛。
他闭着眼睛,仿佛就可以躲过不堪忍受的alpha的魔爪一样。
然而他笨,不知道视觉受蔽,其他知觉感官反倒会更为清晰。
他敏感地觉到自己的脖颈被秦铭托起,而后有一条冰凉的物件缠上他的脖子,那物件很长,缠完脖子就去缠他的肩头,而后是躯干……
最后逶迤嗒嗒地垂落在他光洁的大腿边,末端没有被系上,只是松松地将他的身子绕了一遍。
郁舟湿濡着眼睫,试探地睁开眼,发现秦铭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视线黏在他身上,完全移不开眼睛。
郁舟不明所以,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
雪白发亮的珍珠链子绑在他的身上,大颗大颗地泛着绸缎光泽。缠得松弛,更垂落如水,微微压下他的衣褶,勾勒出他的腰身。
郁舟呆呆地捏起一颗,他淡粉的指尖于是就清晰地倒映在那颗光可鉴人的珠子上。
“……真漂亮。”秦铭凝视已久,瞳孔都有些微扩大。
特别昂贵的珍珠,郁舟不知道贵到什么地步,但知道一定是他八辈子都赔不起的。
他顿时一动不敢动,生怕磨损了这珠子。
秦铭呼吸燥热,去捉郁舟的手指,要他来摸自己的腺体。
“被你扎的,摸到没有?伤疤还在。”
秦铭俯首,极清极俊的脸贴在郁舟的耳边,低声说话。
“但是不怪你。你留下来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另外两个alpha都不是什么好人。盛炽很会装,你不觉得他很茶吗?沈熠的职业我都不想说,那个圈子那么乱,他自己肯定也干净不到哪去,看起来很风光,不过一个卖唱的。”
他将郁舟翻回身来,双手捧住郁舟的脸,认真道:“很抱歉,现在的我也还不够格,我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容易暴动,最近已经在接受治疗了。”
“只是还需要时间……”
时间。是他们现在三个alpha都在拼尽全力争取的东西。
他们只能抓住最后的机会。绝不能容忍事情再度脱轨。
秦铭本来出于工作原因出了一趟国,为尽早见到郁舟,连夜坐的红眼航班回来,连在中转站休息一晚都不愿,他要最快见到郁舟。
此时他的眼底微红,强撑着困意,却又不安稳地将郁舟的脸看了又看,好像担心他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一样。
郁舟闭起眼睛,整张小脸都湿湿的,细软的碎发凌乱地沾在额头上,瞧着乖得要死。
秦铭略微放心,在郁舟身侧躺下,下巴轻抵郁舟的脑袋,渐渐沉入睡梦。
……
卧室中,时钟滴滴答答,缓慢行走。
一个舟车劳顿到昏迷的alpha,与一个睁着眼一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