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是!奶奶,大宝和二宝呢?”
“二宝跳绳,大宝斗鸡呢。”于文桃进来倒杯水,“说啥还能说到花鼓?”
耿卉卉:“奶奶,你说咱家要是突然没钱也没工作也没地,咱咋办?”
于文桃心说,大过年的胡说什么,也不嫌晦气。可能不可能遇到那种情况,于文桃也不是很介意,喝口水就说:“你叔不是说了,凤阳花鼓。朱元璋都可以,咱们怕啥。”
耿卉卉愣了一下,笑道:“小叔不愧是您带大的。”
“都什么跟什么?”于文桃听糊涂了,见叶烦没有打牌,她便放下水杯,“烦烦,你出来,跟你说点事。”
耿致晔:“您能有什么要紧事?就在这儿说。”
因为耿致晔不是耿致华,于文桃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拉着小板凳在叶烦身边坐下:“咱家东边的老张你认识吧?”
叶烦:“咱家邻居东边的张大爷?认识。来过咱家。找你了?”
于文桃惊得身体后仰,儿媳妇成精了!
“知道找你啥事吧?”
叶烦:“他家生活拮据是不是因为以前只有他一个人上班?他家老大跟我年龄相仿,可能早几年下乡才回来,算着时间正好是他退休前后,所以老大接他的班,老小跟犇犇同班,老二是无业游民,要跟我卖猪肉?”
于文桃张张嘴:“你告诉我,你打听过。”
耿卉卉摇头:“小婶没打听过,我可以证明。”
于文桃:“你咋知道人家老二没工作?”
“谁给他安排啊?要是有个厉害亲戚,还能不给他家老大安排房子,还要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吗?”叶烦问。
于文桃服气:“不过你猜错了,不是老二是老大没工作。对了,刚才还来过。”
耿致晔想想那几个来拜年的:“个头不高,人很瘦但是脸上有肉,一说话笑呵呵的那位?”
于文桃忍不住问:“他说他姓张了吗?”
耿致晔道:“说了。没说我也能猜到是他。不让老大接班给老二,不是老大能力不行就是他脾气好,什么都先紧着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