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她着急时又长又翘的语调,活像撒娇,让人忍不住想调戏调戏,捉住那只推来推去的手,送到嘴边咬住,听到她抽气声才松开,意味深长一笑:“你说我干嘛?”流氓气质不加掩饰。
温缱脸一红,飞快瞥一眼前面,使劲锤他一下:“你不是要回家吗,快点让我下车,我要回学校。”谭西平不想和她废话:“两个选择,要么去西山,要么跟我回家,选一
温缱眼睛瞪大。
跟他回家?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
谭西平竖起一根手指:“去不去西山?”
温缱:......
谭西平转头直接对张叔说:“调头,去老宅。”
"!!"
温缱惊呆。
几秒后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去!西!山!”
谭西平冷哼:“晚了。”
温缱:.......
"你别闹了好不好?"
温缱简直怕了他,放软声音。
谭西平把眼睛一闭,根本不理。
他不会再上她的当。
一句好不好,可以不可以,就想把他遛得团团转?别想了。
眼看张叔真的要在红绿灯处调头,温缱着急了,她当然不能跟他回家!
当即捧起他的脸去亲.他的眼睛,一边亲一边哄:“我错了,去西山吧,好不.....谭先生?谭总?谭公子?谭老师?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娇。
谭西平眼皮猛跳,额角青筋骤起,感觉再被她这么叫下去,魂儿都要飞了。
算她有本事!
“张叔。”
嗓音都透出几分哑。
“得嘞!”
张叔飞快应声,一打方向盘拐上直行道。
温缱这才松口气,草草亲一下他的脸颊作为收尾,然后撑着座椅想要从他腿上挪下去。
谭西平被她这过河拆桥的行径气笑了,手一紧把人按回腿上。
“过河就拆桥?你老师就这么教你的?”
温缱只想快点从他腿上下去,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谭老师有何高见?”
“想要达成目的就不能太心急,作戏还得演全套呢,温小姐哄人只哄一半?”
男人握腰的手掌缓缓向上移,眉眼含笑,语气斯文:
温缝咬着后,脸上又泛起红晕。她今天穿了件短款的针织打底衫,质地薄而柔软,完全挡不那碾压式的力道和触感,手指和掌心的移动轨迹清晰。谭西平的吻跟着落下,在最高点。
温缱十根手指都抓进黑色短发,推拒力道却微不足道,止不住气音轻颤:
“我错了谭老师别生气....."
但谭西平这顿闷气憋太久,明知场合不对,还是没把持住,直到在针织衫
上留下一道道湿濡齿痕才抬起脸,自下而上看她,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重欲。
“吻我。”他哑声低语。
她双手软绵下滑,揽住修长脖颈,低头去吻那水色薄唇。轻吮唇瓣,通出软滑舌尖,清甜气息缓缓溶进那烈火般炙热的唇舌中,勾勾缠缠,如春风化雨。温缱双眼迷蒙,身体记忆仿佛被唤醒,渴求更多的抚慰与欢愉
谭西平看着女孩吻后迷乱又依恋的神情,心中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两人数日来的隔阂和罅隙,尽数溶解在这深长缠绵的一吻中。
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这种满足感与情欲无关。
到西山后谭西平跟着温缱一同下车,张叔返回京大接明月。
温缱本想埋怨他几句,早知道要去京大,不如直接让她回学校,省得让张叔兜这么大一
圈子,但想到车上谭西平那不依不饶的劲儿,鼓鼓嘴巴,扭身进了院子。
进门第一件事,直奔她那小茶花。
几天不见,毫无变化。
甚至和她第一次见的时候都没区别,完全没有长大的迹象。
温缱抱着花盆来找谭西平:“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它?”
谭西平喝着冰水润嗓子,好笑道:“怎么还随便冤枉人呢?”
温缱有理有据:“那它怎么都没长大?”
谭西平懒洋洋往廊柱上一靠:“不是刚告诉过你做事不能太心急?”
某些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温缱脸上一红。
之前张叔在,她没好意思骂他,现在见他竟然还提,忍不住啐他:“流氓!”
谭西平剑眉微挑:“我怎么流氓了?养花就是不能心急,尤其是茶花,生长周期慢,孕菌期长,一年只开一次花。说完他一本正经问:
“请问温小姐,我说的哪里不对,你就骂我流氓?
温缱顿时傻眼了。
谭西平直起身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用冰凉的瓶子在她额头贴了一贴,哼笑道:
“想什么呢?是不是温小姐自己思想不健康?”
温缱脸更红了,一半是羞的一般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