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清楚地知道他只要不自在,就插兜。
靳怀风兴奋地将她带到自己宿舍,他们四人一间宿舍,其它三人不是站岗就是巡逻了,要么在后棚子里种菜。
只有他受伤在屋子里待着。
祝樱进了宿舒看了眼,收拾的非常整洁,什么东西都排放的整整齐齐,床上果然都是方块小被子。
靳怀风这个大少爷的床也是如此,就是被子,他可能刚才躺着,压了一下。
知道靳怀风是哪张床后,她在靳怀风的军绿色床上坐下后,环顾四周把包也放下,这才道:“你把手臂给我看看……”
“不用看!我们队里医助,医术高超,手艺好极了,天天帮我换药,早上刚换好药了……”他不能给她看,看到会吓坏她,实在是烂得太可怕了。
“你给我看看……”祝樱也不敢碰他手臂,只是盯着,见他不肯,她轻扯着他左边衣袖的一点布料,想把布料往上抬一抬:“我就看一眼……”
“一眼都不用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活蹦乱跳的。”说着他还抬起左手比划了下。
祝樱望着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别以为她不说话就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心虚,动作就多,一不自在手就插兜,绝对有问题,她安静地看着他比划一阵,直到靳怀风不比划了。
这才认真道:“给我看看!”这次祝樱脸板了起来,严肃坚决道。
祝樱平时多顺着他,但她要强硬起来,靳怀风怕她再跑,也不敢再舞了,被祝樱摁着,不敢反抗,被她给脱了宽松的外衣露出里面背心和后背伤口,后背伤口倒是消肿了,但还未全好。
左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祝樱小心地解着纱布,她一边解一边道:“我给你带了特别好用的烫伤膏,抹上就能好,我给你涂上。”
靳怀风望着心爱的人,此刻就坐在他的床边,什么烫伤早忘了。
一颗心荡了起来了,就算他现在受了伤,也不耽误他其它地方精神起立。
说起他弟弟不听话这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别的女人没有这样的反应,对着祝樱就会这样,看见她就想靠近,想贴贴,想抱进怀里咬一大口,一点都不夺张,就是又爱又想欺负,无比依赖,一刻都不能离开他,随时都要看到她。
他们国外在一起三年,祝樱总说他为什么老想着那些事儿。
可他也控制不了,一见到她就容易in,亲亲in,摸摸in,甚至有时候闻到她的气味也会in,两人有时候在外头吃饭,或者干什么稍微贴在一起,她就能感觉到他in了,祝樱羞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仿佛他是禽兽一样。
可靳怀风了不想啊,根本根本控制,他也咨询过这方面经验多的朋友,有人告诉他,这叫生理性喜欢,
就是遇到一个人,全身细胞都喜欢着这个女人,想要这个女人,只觉这个女人肉也嫩,味也香,百要不腻,不受意识的控制……
说句夸张,他的情况格外严重,甚至哪怕听到她温柔地跟自己说话,他都会……
他真不是变态!
更别提现在这一双小手软绵绵的,小心翼翼帮他拆纱布,一边拆一边还问他:“疼不疼?”她动作轻轻的,生怕碰到他一点伤口,爱护他,怜惜他,照顾他。
靳怀风心里,就像有泉水在流淌,美滋滋的……
“不疼,就是痒。”他看着她轻声说,是真的痒,特别痒,痒到根本抓不了,那种入了心极致的痒感,这个富家少爷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烫伤是这种滋味儿。
祝樱打开纱布看到手臂上溃烂的地方,心里就是一紧。
烂得太厉害了,她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她忍不住眼圈一红,赶紧从包里取出瓷瓶,戴上无菌手套,然后抹了下质地如同果冻的碧玉膏,专心地往他烂得重的地轻轻涂着,尽量不碰着他皮肤。
靳怀风也没有问她哪弄的烫伤膏,管她弄的,这个时候就算她往上抹毒药,他也认了。
靳怀风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与医助的手劲儿比,她涂抹的动作轻的就像小天使的手抚过。
人总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拥有的有多珍贵。
眼前这个女孩从小到大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不在他身边了,那种空巨大的失落感。
人不在,可他脑中却处处都是她的身影,看到一个相似的身影,就欣喜若狂以为她回来了……发现不是的那种空虚感。
他也曾买醉堵气,走了就走了,谁又离不开谁?可他还是惦记着,怕她出事。
她是他一手保护到大的人,单纯,善良,温和,天真,从来没经历过世间险恶,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被人骗了,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所以在施鹏飞被他父亲毫无留情地丢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一听是这里,他亦飞似的过来了。
第一眼见到她,他心里喜悦,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可她害怕的表情伤到了他。
不知道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