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夏侯和罗好像一直在夸大哥,还夸了我。”
车挚:“……”
夸江随山他信,夸百里言冬可能就是在明褒暗贬了。
百里言冬神色忽然严肃:“车爷爷,我问你件事,大哥真的和陈家小姐和离了?”
“……或许吧。我也不清楚。”
“你不是他们的师父吗?”
车挚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才说我这个师父当得很失败。”
百里言冬抿唇,“你能教出大哥这样的徒弟,怎么能算失败?”
“呵呵。”车挚转头,将桌面的摆放的杂物全都收拾起来,塞进橱柜中。
百里言冬盯着他的动作,这才发现橱柜旁放了个包袱,不由得好奇,“车爷爷,你要去哪儿?”
“回青宝城。”
“回去作甚?”
“青宝城才是我家。”
“你之前在外游历那么久,也没见你回去。”
“……你这小孩真不会说话。”
车挚叹了一声,在床头坐下,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我走之后,随山就麻烦你照顾了。”
百里言冬:“我吗?”
车挚点点头,“你也不必为他做些什么,偶尔来和他说说话就是了,他自己一个人待着,我怕他会乱想。”
百里言冬皱眉,“你怎么有种托孤的架势?你这么不放心他,怎么不留下来陪着他?”
车挚想起江随山锦囊中那几张信纸,敛眸,遮住眼底神色,“我有些事情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