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算说出去,也是咱们县令的不对。”
“可以先同知府讲。”聂县令开口,他看向纪元,为什么觉得纪元不是随便说说,或许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太知道了。
可聂县令一想到正荣县县学可能毁在自己手里,就坐立难安,一定要护好县学才行。
聂县令继续讲:“我们把收集到的证据秘密给知府看,让他暗中授权我们去调查此事。”
“有知府大人的密令,也算师出有名。”
看吧。
换了林县令,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毕竟他跟知府是真的不熟,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聂县令跟知府却是类似子侄一般的联系。
此事做好,对他们两个都有利。
急切地想要政绩,有时候也是件好事。
县丞那边听着,已经觉得此事非常可行。
要不然,就这么做?
说实话,他们来正荣县这边,这里实在太顺了,按照林大人的步骤走下去即可。
顺利到他们离任,绝对轻轻松松。
轻松是轻松了,拿政绩的机会也少。
现在隔壁县的大案放在他们面前。
此事,做还是不做?
全程围观并打酱油的许春瑟瑟发抖。
他只是想为同窗们讨个公道啊。
怎么事情已经发展到铲除隔壁的黑恶势力了?
如果真能做成?
好像也不错?
那样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解救。
正荣县的人被骚扰已经很烦了,他们合远县的百姓肯定更苦。
纪元也道:“聂县令,您是在救人啊。”
“有一桩赌,就说明还有其他恶事,还有无数百姓被牵连。”
“想来跟赌牵连的,必然有卖儿鬻女,必然有欺男霸女。”
“您不只是为自己的功绩,也是为了合远县的百姓。”
正说着,那审问赌头的捕快过来了。
这捕快是聂县令的亲信,一脸的悲痛。
“大人,那些赌头简直丧尽天良,看似是在骗人钱财,实际上是要赌徒的妻女做抵押。”
“已经有正荣县的百姓被拉过去了,他家的妻女全都被赌鬼卖了抵债!”
“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还是审出来的。
没审出来的只会更多。
这些事印证纪元讲的没错。
根本不只是学生们的事,学生还有县学护着,百姓们可没那么轻松。
此事,必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