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安,敲门进来,询问接下来的行程。
梁序之没回头,声线微凉,“问钟晚在哪。”
“钟小姐,我是…”
林叔拨通电话,梁序之倏地转身,接过他的电话,“在哪。”
电话那边沉默了下,随后是细甜的声音:“梁先生?”
“我在酒店。”钟晚解释说:“本来朱粉壁画是今天开机,导演又找大师算了一次,说明天是百年难遇的黄道吉日,就排除万难改到明天开机了。我也没其他事,今天就酒店躺着养精蓄锐。”
窗外又一阵风吹过,云层遮住了那弯残月,夜空彻底成了一块黑幕。
梁序之没多作解释,告诉她一个房间号和密码。
钟晚:“这是什么?”
梁序之平淡地说:“上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