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很好吃。”
路雪辞想了想:“那先吃烧麦吧,下次再炸油条。”
反正还有很多机会。
吃完早饭,谢予示意路雪辞跟他来院子里:“给你看个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其实自从来了清溪县,路雪辞觉得见到的一切都很有意思,但看着谢予赶着一群小鸭子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哪里来的这么多鸭子?”“自家养的。”谢予站住不动,那些小鸭子就也不走了,围着他绕圈圈,“爷爷以前一直种着几亩地,后来年纪大了腰受不了,地就给我二叔了,只留了一块圈上栅栏,养些鸡鸭鹅之类的。“鸭子也要多晒太阳多走路,不然会得软腿病,长大了就站不起来了。”谢予说,“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帮我奶奶遛鸭子,一串小鸭子跟在你后面走,可好玩了。”说着他往前走,那些小鸭子果真立刻摇摇摆摆地排着队跟了上去,像一串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些都是路雪辞不知道的知识,听着特别新鲜:“它们为什么会跟着你走啊?”
“可能我之前回来过,它们对我比较熟悉?”谢予想了想,“我有个法子,也可以让它们跟着你走。”“什么法子?”
谢予示意他稍等一会儿,跑回屋里拿了件谢奶奶的花衬衫:“我奶奶经常遛它们,你套上这件衣服,估计它们就会跟着你了。”路雪辞有点心动,没怎么犹豫就接过那件花衬衫往身上套。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谢予在一边憋笑一边拿手机拍他,顿时反应过来了,把花衬衫一脱扑过去往谢予头上套:“又要人,你个混球!!”谢予一边笑一边搂住他:“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太可爱了。”
那个在大众面前冷静理智、疏远淡漠的路雪辞好像只有在他面前会露出如此可爱不设防的一面,越是这样,谢予就越忍不住想逗他,想把别人不曾有机会窥视到的一面,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不理你了。”路雪辞佯装生气,把头扭到一边,掩饰住自己的脸红。
可恶,总感觉最近好像变笨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告诉你怎么办。”见真把人惹急了,谢予连忙端正态度,“你在前面走,然后试着’哩哩哩哩‘地唤,它们就会跟上了。”路雪辞怀疑地看他。
谢予举起手发誓:“再骗你我是小狗。”
路雪辞轻哼了一声,试着走了几步,扭头对着小鸭子唤:“哩哩哩哩~”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鸭子果然很快凑上来,还很自觉地排成了长队
,跟在路雪辞后面摇摇摆摆地走。
路雪辞笑起来,兴奋又好奇:“唉,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啊?”
“印随效应,有些小动物在刚出生时会习惯性地跟随见到的移动的物体。”谢予笑着解释,“就像小宝宝对母亲有依恋一样。”路雪辞点点头,带着一队小鸭子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
谢家爷爷奶奶回来了,爷爷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笑呵呵说:“回来正好碰见金山了,听说小予和他同学回来了,把刚钓上来的两条鱼给我了。”“是我二叔谢金山。”谢予对路雪辞解释了一句,又对爷爷说,“下午我看看二叔去。”
“嗯,回来了就去一趟吧。”
谢家上一辈有两个儿子,谢予的爸爸谢金阳做得一手好菜,几年前去青城打拼定居,老二谢金山则留在清溪县务农为生,顺便照顾谢家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后,谢予带路雪辞去二叔家串门。
到地方后赋了敲门家里没人,谢予便领着路雪辞来到后面地里,果然见二权二婶正在稻田里忙着清秧。俗话说“晚相播秧七月忙,农深喜粉稻花香”,七月正是挽稻种植的时节,农民都生顶着积日二叔家和爷爷奶奶家住的不远,步行走上十来分钟就能到。乡间的空气格外清新,目之所及尽是碧绿的稻田,在阳光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一副醉人的田园画。二叔二婶打招呼,两位长辈都是本分老实的庄稼人
,冲路雪辞露出腼腆和善的
“你在旁边等我一会儿,我帮叔婶儿插会儿秧。”谢予脱掉鞋袜卷起裤腿,光着脚踩进水里,动作娴熟自然,看起来小时候应该没少干过农活。“我也去帮忙。”路雪辞也要脱鞋下水,被谢予制止了,“不用,你去那边树底下阴凉等我一会儿就行。”“怕我帮倒忙啊?”路雪辞瞥他,“我是不会,但可以学啊。
“不是这个原因。”谢予哭笑不得,好声好气地哄他,“水里太脏了,都是泥巴,你这身衣服下来就全花了。”路雪辞皱眉:“我不怕脏。”
“那也不行,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干活的。”谢予说,“而且水田里有蚂蟥,咬到你怎么办?”
路雪辞不怕脏但怕虫,想象了一下蚂蟥吸血的样子,身上起了点鸡皮疙瘩。
谢予顺手薅了几根狗尾巴草,动作飞快地编了个什么塞进路雪辞手里,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听话,去那边阴凉地儿等我一会。”路雪辞低头一看。
是只逗小孩儿玩的草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