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夏渔仔细回想:“我刚去,人都没见几次,不太清楚。”
“那你们傅队咋样?”
“感觉和季队差不多,像我爹。”
“?”
一顿饭后,皆大欢喜。
夏渔还和大家都加了联系方式,约了下次见后,准备去找周朋的家人。
容巡是城信县本地人,接到夏渔的电话,没几分钟就开车到了局门口。
夏渔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她问:“听说你想来特调组?”
容巡一想就知道她是听谁说的:“那都是实习的时候的事情了,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差距。”
容巡回答时双眼一直直视着前方,语气正常。
“还好吧,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夏渔安慰他,“退休之前肯定能行。”
容巡并没有接受她的安慰:“没机会了。”
周朋算是小富,在城信县郊外有一套别墅。虽说是郊外,但距离市中心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去往周家的路上,夏渔搜索了一下他们家的资料。和甘宏富不同,周朋的信息少得可怜。
但周朋的子女们很关心老父亲的死活。
周朋的资产不算太多,他的子女们都期盼着父亲能够多赚点钱供他们潇洒。如今父亲失踪,他们都是些废物点心,扛不起大梁,迫切希望能够找到父亲。
对于警察的上门,他们很是欢迎,巴不得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警察。
“父亲在几天前收到了一封信,之后他就变得不安。我以为公司要破产了,很是在意那段时间父亲的举动。没过多久他就说自己要出去散心,让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周朋的长女说,“但我不知道父亲去了哪儿,他没和我说,我看他没带什么东西离开,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夏渔:“你们的父亲有什么仇家吗?”
周朋的长子茫然:“不知道啊,父亲没说。”
夏渔:“周朋曾经出现在安乐镇,你们了解这里吗?”
周朋的小儿子更懵:“父亲没带我们去过。”
容巡:“……”
确实是一群废物点心。
“哈哈哈哈。”有人大笑出声,“警察同志你们别难为他们了,你问我都比问他们强。”
夏渔立马转向说话的人。
对方有着不属于周家的好相貌,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眼角还有颗泪痣。
有点眼熟。
她问:“你和周朋是什么关系?”
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夏警官,你不记得我了?”
夏渔:“?”
你谁?
周家长子没读懂气氛,热情介绍说:“这是祁嘉言,甘家的长子,是他建议我报警的,不然没到打钱日我都不会联系父亲。”
有点印象,但不多。
夏渔不打算回想,她追问:“你了解周朋?”
祁嘉言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要不是陈寄书那个家伙,他早就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他还想说些别的,就察觉到和她一起来的男警察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遗憾地放弃,祁嘉言如实回答:“周叔叔十多年前跟着甘宏富创业,两人一直都有业务往来。如果周叔叔真的死了,那么凶手肯定非常痛恨他们两个。”
容巡:全是废话。
他接替夏渔问:“甘宏富那段时间有没有异常举动?”
祁嘉言耸肩:“我和他又不熟。”
“甘叔叔的话,近段时间联系过我父亲。”周家人说,“我父亲就是给甘叔叔打了个电话才没那么不安。”
看来这两人确实有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他们丧命。周朋说不定就是去祥和镇找甘宏富,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安乐镇。
要问的问完了,夏渔说出了结束语:“感谢配合,后续有情况还会再次联系。”
周家人追出来,多次重复:“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早点找到我父亲。”
祁嘉言一时半会儿没能凑上去。
回到局里,季队他们也回来了。
后续他们又继续挖,但除了最初的那具人骨外,没有任何发现。
经过鉴定,挖出的人骨确认属于周朋,他的头颅还在。
确定了被害人,容巡被派去带受害人家属认尸,夏渔给傅松声打电话。
傅松声沉思很久说:“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杀害甘宏富和周朋的犯罪嫌疑人是同一个,案子先让城信县调查着。”
夏渔表示收到。
回到办公室,她去看了尸检报告。周朋身上的伤很多,但都不致命,他是窒息而死的。尸体呈痉挛状,耳鼻喉和肺部有大量泥土——通俗的来说,是被活埋致死。
是个比较痛苦的死法。
季队他们初步判断犯罪嫌疑人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