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了下去。
景澄被那声音震得全身一抖,回过头看见他跪在那里,身体顷刻间僵住。
他不喜欢看到谢钦言这样,更让他觉得曾经发生的一切像场荒诞的闹剧。
“我不求你原谅我.....谢钦言垂着头,像是奄奄一息的人,“但那枚.....能不能给我?”
真是开年第一笑话。
景澄冷冷收回视线,
“谢钦言,比起你这样忏悔,我宁愿你像以前那样绝情。”
他再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了。
门关上的瞬间,景澄的后背抵在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眼底却满是坚韧。
他不恨谢钦言。
回过头想,反而要庆幸他当时做的决定,否则怎么能遇见秦域?怎么能知道爱其实是尊重,而不是一味地占有。一个月后,景澄听唐秋云说谢钦言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谢林峰处理,他飞去了国外,想要把事业的重心转向美洲,并且没有回来的打算。听到这个消息,景澄没什么感觉,谢钦言离开这里,对他来说当然是件好事,毕竟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尴尬,每次碰面都会不自在。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秦域,他听过后,问了景澄一句:“你觉得我很介意他的存在是吗?”
“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回答了,没意义。”
景澄和他说也只是随口而出,没抱太多的想法。
那一晚,两个人在阳台谈了很久的心。
最后结束聊天是以景澄被抱到他腿上,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只不过这次,景澄没像以前那样疲惫得睡着。
秦域那会儿见他闭了眼,还以为他睡觉了,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直接这么走了出来。然后,景澄就看见他腿上狰狞的烫伤的疤痕。
一瞬间他便懂了,为什么秦域在他面前也总是用长裤把自己包裹得严实。
“谁干的?”他要拼命的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才使声音听起来并不发抖。
"我的那位好大哥。”
秦域不想在景澄面前示弱,从来没有和他讲过。
但今晚,他非要清清楚楚地了解他的过往。
于是,两个人一夜没睡,他靠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听他讲了许多过去的事情。
景澄的情绪只是看起来平静,其实心里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他受不了秦域被人这么凌辱对待,他们凭什么用刀划伤他,用火烧他,拿烟头烫他?
心疼得无以复加,景澄掀开被子,闭眼吻上了他腿上的那一处处的疤痕。
“秦域,你知道吗?这些伤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丑,它只会让我觉得你特别强大,是个超级厉害的人仰头看着他,景澄笑着说:“我爱你。”
秦域倾身过去,用力吻住了他。
他们在黎明即将拉开序幕之时,再次抵死纠缠。
这次,到了日上三竿才停。
气喘吁吁埋在他的肩膀,景澄出了满身的汗。
他问秦域:“你还记得我之前去求的签吗?”
"记得。"
“那时我还怕你会出事,其实那个签是在告诉我,你是我真正的良人,雨就是你的名字,域。
闻言,秦域不由失笑,“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本来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是。”秦域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可以不是任何身份,但必须是景澄的良人。
捏了捏软乎乎的脸,秦域贴近景澄的耳畔诱哄出声:“以后别叫我名字了。
“那叫什么?”
“我叫你老婆,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景澄假装不知道。
起码他现在还叫不出口。
至于以后?
“等结了婚再说吧。”景澄跟他画大饼,“那时候我肯定叫。”
秦域不逼他,默默记下了他这句话。
生活周而复始,还是跟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硬要说有,那就是更轻松了。
顾翼州那边已经基本筹备好,将项目的企划书交给了景澄。
他查阅一番,又转发给秦域,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洞。
当秦域说了没问题之后,景澄就和顾翼州一块忙起开店的事宜。
这是他第一次创业,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每天都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从选址到装修,全是亲力亲为顾翼州很佩服他,同时也有点儿惭愧。
这本来是他的想法,结果还没景澄表现得有能力,如果没有他参与,不可能这么顺利。
暑假,赶在疗愈店开业之前,景澄和秦域飞往澳洲把证领了,也在那边玩了近半个月。
回来后,便全身心投入到店里。
依托于互联网上的粉丝,景澄前期宣传非常到位,刚开业客流量就很大,他趁机推出了充值卡套餐,以及VIP尊享服务,周营业额近七位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