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手僵住了:“多少?”
“十二岁。”
“——你这个体格、这个模样,这个身高,你管这叫十二岁?!”
“你爱信不信吧,”他把嘴一撇,无所谓道,“反正我生下来就是有记忆的。”
772.
失误了,雄小鬼原来是真的雄小鬼。
我不该嫌弃两面宿傩长得太稚嫩,这个年纪能长这么大一坨,放在我们那嘎达也属于要让人频频侧目的事。
在我震撼的目光之下,两面宿傩依言把我带到他前一天歇息的房子里。
是一家酒馆,还算整洁,可能两面宿傩动手的时候,容许这群人跑上一截,所以没有一具尸体死在店里。
由于招待和厨师都死了,店里自然找不到活人为我们整治热菜。
不消我亲自威胁,两面宿傩这回知情识趣,一头扎进了后厨里。
莫约二十分钟以后,两面大厨将做好的饭菜端到我的面前。
773.
我猜他做的饭应当相当不错,毕竟放在现代的时候,他评价餐点的态度俨然像是一位美食家。
虽然平安时代的生产水平固然导致不会有太多美食出现,但两面宿傩端出来的东西卖相远比有人帮忙的直哉要好上很多。
生鯵片、烤鹿肉、炖茄块、莼菜汤,还有玉蕈饭。
我很久没有吃菇蕈了,柱间大哥非常喜欢蘑菇杂饭,以前在家里经常吃。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麻婆豆腐这玩意,所以扉间哥也很经常用一种叫绢豆腐的食材来煮汤,我每次都吃得一干二净。
774.
拿起筷子,我对两面宿傩的厨艺充满了期待。
莫约三秒钟后,同样是我,面无表情给了一个相当惨烈的评价:“怎么调味只有盐啊,这盐还有股怪味……呕,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