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的模样:“再等会,我起来给你做....
还做饭呢,阮榛怀疑继续这样下去,他就得被炒了。
"起来,
他干脆地转身,强行摆脱宋书灵的手臂:“都几点了!”
可压根摆脱不了,又推不动,后面的人继续蹭着他的脸颊,叫了声阮榛。
草。
宋书灵脑子没醒,但他的身体已经醒了,可怕得很。
都是男人,阮榛能理解。
于是,他调整了下呼吸,努力使自己声线变得平稳:“这位朋友,能别用你那玩意頂着我吗?”
话音刚落,腰上的那条手臂就僵硬了下。
阮榛装若无事地掀开被子,下床,在柜子里找了件衣服,去浴室里换好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宋书灵已经坐起来了,耳尖微红。
阮榛视线快速掠过:“好了?”
宋书灵轻轻咳嗽了一声:“嗯。”
“简单吃点吧,”阮榛轻飘飘地换了话题,“吃完我去医院,今晚要陪床.....你可别再跟着了。”
宋书灵点点头:“我送你。'
“好,”阮榛推开门,“家里黄狗也得有人陪着,不然它会害怕。”
这次重新坐在车里,俩人之间的气氛就别扭了点。
宋书灵早上还游刃有余地给人系安全带呢,这会儿规矩起来,老老实实地坐着,眼神都不乱瞟。
阮榛只觉得好笑。
他手肘撑着车窗,漫不经心的语气:
“说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给我看光了?”
宋书灵差点一脚踩下刹车
“就刚认识那会啊,”阮榛继续,
“你当时怎么想的,是不是给你看爽了?”
宋书灵沉默地盯着前方,脸颊发烫:“没有。”
“没有什么?”
“就是那会虽然看到你的身体....但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阮榛挑了下眉:“您还挺坐怀不乱。”
“我不是那种,会因为身体的诱惑就动心的人,”宋书灵语速很慢,“这些在我心目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吹呢。
阮榛才不信。
他还保持着这个懒洋洋的姿势,眼角全是笑意:“真的吗,那现在的我要是脱光了呢?”
宋书灵终于看了他一眼。
旋即收回眼神:“宝贝,我在开车。”
阮榛唰地一下,坐直了。
这似乎是宋书灵第一次不用本名叫他,这人本来声音就好听,很有磁性,暖昧的称呼一出现,阮榛就有些受不了。他不吭声了。
而在等红绿灯的路口,宋书灵伸手,挠了下阮榛的掌心。
"别,"
阮榛指尖蜷缩了一下:“痒。”
车辆重新启动,低沉的笑声落在耳朵里,太过酥麻。
一直到了医院停车场,两人都没再讲话,沉默着一同上楼,宋书灵给张老头打过招呼,转身离开的时候,往阮榛手里塞了个东西。“什么?"
这会儿他们在走廊上站着,阮榛低头一看,好家伙,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过年呢,得有压岁钱,”宋书灵笑着,“本来想塞你枕头下面,但起床那会我忘了。”
阮榛张张嘴,给红包塞回去:“别,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宋书灵没接:“拿着吧,我明早来接你。
后面有护士推着车经过,也有小孩闹腾的声音,宋书灵趁人不注意,俯身凑近阮榛的耳朵。
“就当是个吉利....我回去了,宝贝辛苦。
不行。
阮榛完全受不了宋书灵这样叫自己。
“笨死了,"
他红着脸训人:“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现金这样拿着也不安全,你先带回去吧,替我收着,行吗?宋书灵愣了下,迟疑着点头:“也行。”
阮榛给红包重新塞人兜里,忙不迭地挥手:“快回去,明早记得过来!”
讲完,他就不敢再继续待着,扭头回到房间。
张老头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呢,抬头一瞅:“外面冷吗?”
阮榛坐到旁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嗯。'
“怪不得呢,”
张老头严肃地点头:“你不戴个帽子或者围脖,脸都冻红了!”
阮榛的手还贴在自己脸上,沉默了会:“爷爷,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也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宋书灵就跟自己提过的内容。
张老头伤在腰上,虽说手术很成功,但针对他的身体情况,医生建议起码两个月的卧床静养,而在这个时期内,阮榛的支教尚未结束。他已经向上级报告,很快能得到理解批准,但照顾张老头和黄狗,阮榛很有可能会力不从心。
而更重要的是,他不够专业。
“这是对爷爷身体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