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容易起来。
饭桌上,父母给楚停云拿了红包,说是补上之前的见面礼。
一万零一块。
对楚总而言当然是小钱,但万里挑一的寓意却很好。
除此之外,父母还给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这两天就可以去办过户,写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房子是宴寻还小的时候叶存山夫妻倾尽存款买的,当时就想着以后方便孩子上学。如今十几年过去,首都房价飞涨,当初单价四千买的房子,现在涨到了八万一平。
结婚是大事,作为宴寻的父母,该表示的还是要表示。
“小楚,这房子当作是宴宴的聘礼也好,嫁妆也好,都行。以后就是你们两个人的房子了。”
谢逢君很会拿捏说话的尺寸和角度,没几句话就让原本犹豫的宴寻点头答应收下。
楚停云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爸爸妈妈,不免想起当初沈素逼着大学还没毕业的宴寻拼命给他们赚钱,后来为了三百万拆迁款,在大庭广众之下歇斯底里地辱骂宴寻,还打了他一巴掌......
现在想想都很窝火,但宴寻刻意隐瞒了这些,所以楚停云也没跟谢逢君他们说。
吃过饭之后,乐葵就回了学校上课。
等到小姑娘离开,叶教授才说起了关于之前花盆坠落的事。
“我找了专门的实验室复刻了当天的风力和同样外观重量的花盆进行测试,多次实验结果显示以当时的自然条件,花盆并不会被风吹下来。因为风向不对,风力可能也不够。”
“——所以是人为的?!”
楚停云反应很快,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也陡然阴沉了下去。
“就实验结果而言,人为的可能性非常大。”
叶存山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继续道,
“所以我今天早上已经跟警局那边提交了专业报告,请求他们重新调查。现在那家鉴定机构的负责人已经被带到警局问话了,可能过不久警察也会来联系你们。”
“我问过律师,他说因为受害人只是皮肤划伤,不算是严重后果。所以现在就有两个方向,如果是花盆坠.落是人为但非主观故意,可能最后就只是按照治安管理法处罚。”
“如果是人为且主观故意,还有提前计划,那么就涉嫌故意伤害或者故意杀人。总之现在最好就是排查人际关系网,寻找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为警察那边侦察提供多一点的线索。”
本来叶存山是想自己帮儿子解决这件事,但现在看来可能还是得让宴寻出面。
“......”
一时间,宴寻和楚停云都没说话。
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他们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同一个人。但如果一说,就得涉及的事情就太多了。
宴寻犹豫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楚停云开了口,他大概说了一下自己跟陈家的纠葛恩怨,于公于私都有不少,所以对方可能怀恨在心。
宴寻也跟着说:
“爸,我跟他们也有不少过节。不过别担心,我们先自己处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找你们。”
如果车祸和花盆的事都是陈腾霄那些人做的,那对方绝对心狠手辣,宴寻不想把父母牵扯进来出什么意外。
下午果然有警察打电话来询问,还请宴寻去一趟做笔录。楚停云也跟着去。
从警局回家之后,楚停云在书房待到了凌晨两点,第二天也没在家办公,一大早直接去了公司。
苏窈被从A市紧急调了回来。她脸上的黑眼圈很明显,但表情却很严肃。办公室里还站着三四个人,都是这些年楚停云攒下的心腹。
“楚总,最近外网有一组照片很火,其中有个主角姓陈。”
方特助把打印出来的照片和查到的部分资料递了过来,
“不少陈家的对头公司几天前都收到了匿名邮件,应该是有人故意做的。现在已经在网上开始发酵了,不过陈家那边也在找人压。”
楚停云翻开看了看,皱起眉,似乎觉得有点恶心,
“另一个人是谁?”
“——兴发银行行长的儿子。”
苏窈又把另一份资料递过来,
“贺家的信托公司跟这家银行合作很密切,去年设立了单一信托计划,兴发银行就通过这个理财产品给了钱。从时间上看,贺家给鸿远注资的钱应该是从银行里套的,走的表外。”
陈家的鸿远地产不是被举报后才突然有了危机的,自从前两年国家收紧政策之后,他们就已经在苦苦支撑了。
楚总嫌恶地把照片丢到一边,
“不够火,给他们再多加点柴。”
他翻看着苏窈给的资料,沉思了一下,问,
“立刻查一下刘兴昌现在负责跟鸿远的那几个项目,按照公司规定所有环节都收紧一些。”
换言之就是全部卡了!
“另外,我记得我们集团里也有几个老董事跟他们关系不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