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键的时候直接抓出来,做一个翻转时局的关键证据。
之前宴会开始前,盛枝意的心腹便将白嬷嬷抓走。好生收拾一顿,白嬷嬷是签了死契的老奴。她的女儿也是家生子,在顾府做丫鬃,可以说母女两条命都提在感枝意手里所以盛枝意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白嬷嬷被带上来后,才一露面,顾云亭便张口“暗示”白嬷嬷,道:“白嬷嬷,你说,是不是柳惜娘叫你陷害我的?满院子的人都等着白嬷嬷这个人证开口,
白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喊道:“启禀夫人,柳姑姑说的是实话,大爷早就跟柳姑姑暗度陈仓了,老奴帮衬着,使他们暗地里偷偷见面,今日柳姑姑说还想看看大爷,奴才便引人来了,没想到中途会失火,引来这么多人瞧,还请夫人赎罪啊!白嬷嬷这样一声喊,一切缘由都分明了。
顾云亭和柳惜娘当真有奸情!
顾乘风傻在了当场,今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像是一个个力道千钧的大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抽的他耳朵嗡嗡的响,脑子也跟着木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而一旁的顾婉玉是真的要晕了。
她浑身一软,幸而有旁边的闺中密友扶着她
他们二人是如此,顾云亭却是愤怒
顾云享见白嬷嬷当场反水,不由得如遭雷劈,大怒道:“柳惜娘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这般陷害我?白嬷嬷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而一旁的柳惜娘却捂着胸口,疯女人一样倒在地上嗤嗤地笑
“我知道了一一”她那双水杏眼死死的盯着人群中的盛枝意,喃喃着说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是谁陷害了她。
能在顾府里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盛枝意一个人,
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这可怎么办呀?”李夫人瞧见这一幕的时候,又没忍住嘴贱,她转而看向盛枝意,拱火道:“顾夫人啊,您可千万不能忍他们啊!这对狗男女这般欺辱你,可有将你放在眼里?这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该够了吧?再闹下去,可要如何收场呢?
所以李夫人又来开开心心的拱火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盛枝意咽下这些恶心的画面,
谁料,盛枝意闻言,点头,转过身掷地有声道:“李夫人说得对,我不能这般任由他们欺辱我,我得休了他。李夫人又傻在了原地,
什么?
休夫啊?
就因为夫君跟一个女人有了牵扯,就要休夫吗?那顾府不就完在今天了?
“来人!”盛枝意手一挥,便有丫鬟送来笔墨,她素手一抬,飞快写下一封休书,甩给顾云亭,道:“诸位今日既都瞧见了,那便都来做个见证,当年顾云亭求娶我时,便言谈过不准纳妾,不准寻通房外室,今日他在自己女儿的及笄宴上,与旁人滚到一起来,是他违背誓言在先,我今日休夫,日后我们二人再无关系!
一封休书自盛枝意于中飘荡而下,在北风中打着旋儿,缓缓落在地上。
顾云亭瞧见这一幕时,只觉得肝胆俱裂
完了,他完了!
而一旁的李夫人瞧着这一幕,心底里也有点怕了,她这撺掇了一路,怎么她撺掇什么盛枝意做什么啊!也太吓人了些!她这嘴是开了光吗?她难得的软了语气。低声劝了两句,“枝意啊,你还有孩子呢。
就算是要体夫,也得为孩子想一想啊!
“你说的没错。”盛枝意又说了这么一句。
李夫人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盛枝意又看向顾乘风和顾婉玉,道:“你们两个,若是肯跟我改姓盛,与顾云亭断绝关系,目后还可留在我身边,但若是不肯,便与你们亲爹一道儿走吧,只当没我这个母亲!“李夫人眼前一黑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而一旁的顾云亭听到这适,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自己喉哦口里没上来,指着李夫人大骂道:“你这长舌妇!我们府门的事,与你何干!李夫人被骂的脸色煞白,又不好还口,只能憋着一口气忍着,
怎么顾云亭被捉,挨骂的却是她啊
感枝意却根本不管这些,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一挥手,道:“来人,将顾云亭的所有东西都丢出府门去,再把外头的匾额给我换了,换成感府。顾府的院子早些年是盛枝意的陪嫁,虽然挂着“顾府”的名,但实际上是盛枝意名下的,她完全可以将顾云亭赶出去。她手底下的丫鬟小厮们立刻开始做一这一过程要持续很长时间。
四周的一些宾客们有些识相的已经开始告辞了,有些不识相的还抻着脖子在看,想再看出来一点热闹来,但盛枝意也不赶他们,反正丢人的也不是她至于李夫人,早就在顾云亭骂她之后飞快告辞了一今日之后,她必走是要背一些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名声了但李夫人也很冤枉啊!谁知道盛枝意她真的发疯啊
一时间,整个花园内人间百态尽显
顾府的花园这场戏起码要唱上一两个时辰,他们热热闹闹的吵起来的时候,燕惊尘就端着酒杯,站在一颗梅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