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了。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他静悄悄地站在这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证明了一切。
他是一只诡!
这一刻,她心里无比清晰知道这个答案。
“你要走?”面前的白袍少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呵,我……”夏樱一慌就笑,她看着他慢慢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回家,走,走回家,吃饭去,呵……”
她退,微笑一下,再退,微笑,三.退,她扭头就跑。
没跑出几步,就听到后面的声音呼唤她:“阿樱,留下来!”
留,留下个鬼啊!她听完跑得更快了!诡这个身份一旦证实后,她是留不下来一点儿。
“……留下来!”见她跑更远,后面的身影依然没有动,但声音焦急。
夏樱没有停,不能停。
看到她越跑越远,身后的白影慌了,他踌躇地看了眼石堆,终于身影一动,朝她跑过去。
夏樱的双腿像风火轮一样转了起来。
马上就要跑出后山范围,她眼前突然一黑,是的,黑了。
她看不见了,周围一片黑暗,一个白袍小书生从黑暗的旋涡里走到她面前,他脸色苍白。
静静地盯着她:“……你不是说,永远在一起……生活在古墓里,你在骗我……!”
说完骗我两个字后。
他身上白色袍子一下子变成黑袍。
白袍的时候,他轻声说:“留下来陪我!”
变成黑袍时他说:“我让你……留下来!”
来回转换……
“留下来……”
“不留,死!”
妈呀……
夏樱看着吓尿了,裤子湿湿的。
当他再次问阴森森问她:“你要去哪儿?”
她记得当时尿意汹涌,憋得灵光一闪,哭着喊着吼了一句,“我要去闯荡那江湖!”
“……杨大侠和小龙女的故事,他们隐居前,都出去闯荡江湖了……我也要去闯荡江湖!”
一声吼出,眼前一亮,黑暗不见了。
她抖着腿站在灌木不远处。
小男孩,不,小男诡,一身白袍子,清秀可爱的小脸蛋上看着她,若有所思。
“……江湖?”
白袍小书生似乎想了许久,突然手一伸,石堆里飘出来一块白色的东西。是玉佩。
他眼睛再次亮晶地看着她,似乎很欣喜。
“一起……江湖!镜子里!”他说完,身影嗖的进入了那枚白润泛光的玉佩中。
他将玉佩,轻轻的放落在夏樱手心里。
玉佩质地不凉,入手有温润之感,像人的体温……
人的……
夏樱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就在她要松手时,玉佩化为一道白光进入了她胸口。
啊!它怎么进去了,她立即伸手在胸前划拉,最后把用绳子栓着的小乾坤镜给取出来,原本空无一物的镜面,竟然出现了玉佩状的雕纹!
这是什么镜子?她又惊又吓,拿在手里烫手,这东西,诡能进去?
妈妈呀!
她立马将绳子从脖子上取下来,打算给扔石头上,她不要了,不要了。
结果刚取下来,头还没等从绳子里伸出来,就见黑色的袍子角从身后露出来,她脸色一变。
手一顿,立马识时务地将要拿下来的绳子,又慢慢套回自己脖子里,像套了个枷锁一样,满脸哭兮兮地笑:“呵呵,不错,这镜子!真漂亮啊!”她还伸手讨好地擦了擦镜面。
她笑着快哭了,江湖!闯荡江湖……她以后要再讲故事,她就是个der!
“拿下来,死!”
黑袍留下最后一句话消失了,镜子再无动静。
站了半天,夏樱小心翼翼回头,后面空无一物……
石堆看起来更破旧了。
夏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屁滚尿流离开后山。
胸前挂着乾坤镜,她拿下来不是,不拿下来心窒,想到有一只诡在胸前……
呵呵……
她走路都顺拐了。
苗秀兰找她都找疯了,当她满脸麻木地回去,被被气急的苗秀兰狠狠揪了下耳朵。
疼得她龇牙咧嘴。
天亮后,杏花村的人出发了,露雨村紧跟在后。
夏家两口子背着包袱,拉着女儿,夏父推着一个木头手推车,上面放着一家人用的东西。
在集结了两个村子的人后,除了十几户人家不肯走外,其它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有赶着牛车的,也有像夏冬生一样推着车子的村民,大家在一条土路上拉成一条长长队伍。
不休息快些赶路,一天一夜到达县城。
但民间有个说法,黄昏为界,诡物出行,意思是天黑了不要出门,诡怪会出来。
所以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