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从鱼只能诚心认错。
楼远钧这才松开他的手腕,目光落到那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上。只是抓着那么一小会,瞧着就像是遭了什么残酷的凌虐似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个指痕。
手腕这样,别处应当也这样。
楼远钧本要再说点什么,就听人说秦首辅前来求见。
江从鱼正愁没机会脱身,闻言麻溜说道:“臣去东宫看看,眼看又要下雪了,中午正好在东宫吃锅子。”
楼远钧道:“午膳陪阿宝吃了,晚膳便该陪朕了对吧?”
江从鱼:“……”
怎么感觉这话听起来很耳熟?
江从鱼道:“你就不能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锅子吗?”
楼远钧道:“朕不喜欢去东宫。”
江从鱼不劝了,起身告退。
到了外头恰好迎面碰上被领入禁中的秦首辅。
秦首辅看起来十分憔悴。
江从鱼很理解。
换作自己发现前头下属吹捧了半天的赈灾居然没赈到自己老家,那肯定也是睡不着吃不香。
江从鱼主动向秦首辅问好。
秦首辅深深地看了江从鱼一眼,朝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径直入内去见楼远钧。
江从鱼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会真被记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