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怡枫上邸的记忆,搜索某款香水品牌,零零散散下单了同系列产品。
把这款式说成戚述的气味都可以,但染在江知羽的肌肤上,又产生了别样的化学效果。
感觉被一缕一缕地包裹住,或者可以说成覆盖和吞食。
江知羽被戚述闻了闻,自己好像被当做了某种甜点,而对方正准备料理和开餐。
紧接着,他不甘示弱,手指解开戚述的衣扣,让人漏出一片锁骨。
两人摇摇晃晃又慢慢悠悠,纠缠着栽在了床榻上。
倒下去的时候,尽管知道棉被松软,戚述还是用手掌垫住了江知羽的后脑勺。
此刻,江知羽平复着吐息,戚述径自撑起手臂,伏在了他的身上。
像是被俘获了。
江知羽望着戚述漆黑的眼眸,在倒影里,看出对方的野心勃勃,也确认自己的跃跃欲试。
复杂的滋味终于被拆解,他想过逃跑,想过糊弄,最终却想征服。
这种感官上的躁动格外强烈,以往是稀里糊涂地止渴,如今是意图明确地讨要。
江知羽要什么就会去抢夺,不允许自己被戚述拢在怀里,这种姿态弱势得如同依赖,平视的高度才符合他一贯喜好。
他翻身坐在戚述的腿上,屋内一阵窸窸窣窣,全是布料撕扯摩擦,以及丢在地毯上的响动。
两人在情i事上的经验都不丰富,仅仅局限于彼此,如今冷落了一段时间,各自都本能地急切,也会本能地生疏。
江知羽之前听别人开玩笑,说床伴要挑身经百战的更好,可他并不这么认为。
阅尽花丛有什么值得炫耀?单方面被掌控和服侍,使出来的花招都曾与其他人共享,江知羽不喜欢这些。
自己很大胆,但不放浪,从小父母一直恩爱,青梅竹马琴瑟和鸣,影响了江知羽的观念。
互相小心触碰,双方逐渐熟悉,这些体验都很新奇,白纸上每一处落笔都是他的杰作,能够让江知羽满足占有欲。
他被戚述的小虎牙弄痛,也同样回以利齿,从床头到浴室,两边先留了一身痕迹。
戚述想让他喊哥哥,江知羽不愿意,说自己嗓子疼。
于是,在热腾腾的白汽里,戚述的手指绞弄他的舌面,美其名曰检查他到底哪里疼。
淋浴器始终打开着,唇畔细微的水声被掩盖。
戚述的指尖湿了,甲面修剪得干净圆润,抽出来的时候,屈起骨节蹭了蹭江知羽的嘴角,注意到那里有些发红。
“手指都能撑到吗?”戚述都不说自己探入得多深,又肆意地绞弄了多久,“养得这么金贵,看来是含不住的。”
如果他真想让江知羽用嘴,早就该提出来了,这时候更像是一种戏谑。
江知羽心知肚明,呛声:“想听我的嘴巴有多厉害,建议你下回来蒲音聊聊业务,别带着秘书和商务。”
戚述道:“这样是洽谈吗?一个人来的话,好像都是被叫做约会。”
很快,江知羽颤了颤睫毛不讲话了,那两只修长的手指换了个地方作乱。
他们没有最初那么莽撞和笨拙,经过频繁的对接与合作,还不得不承认地多了几分默契。
戚述意识到江知羽习惯性绷紧了脊背,就抚摸着直到他放松。
江知羽不再紧张了,但碍于修养和脾气,始终不肯太放浪。
濒临失控时,他依旧努力地闭着牙关,后来不知不觉,竟变成了咬住戚述的虎口。
江知羽仅仅是发出几声哼声,眼角蒙着水光,显得压抑又可怜,而戚述觉得不够,挑拨着他露出更多真实模样。
床具质量稳固,架不住两个男人动静太大,吱嘎作响算不上,略微摇晃肯定是有。
江知羽听到了觉得很羞耻,被翻来覆去之际,忍无可忍地让戚述收敛一些。
“命令我也该有个像样的指令吧?”戚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触感湿润又潮热。
他追问:“江知羽,你在让谁轻一点?”
江知羽喊他的大名,惊讶地发觉没有用,这人竟连名字都不认了。
胡乱之中抓了抓枕头,江知羽哑着嗓子,这次又是另一种风情。
“让阿树哥哥轻点,现在你能听话了吗?”他像是企图驯服一头凶兽。
心口的那股劲都尽数发泄,这次是够了,甚至太超过。
夏季天亮得早,戚述去拉窗帘,回到床头的时候,江知羽枕着胳膊,安安静静地昏睡了过去。
戚述去浴室挤了两块毛巾,轻手轻脚地帮人擦拭。
其他地方都收拾得清爽,但看到对方脸颊上的印记,又故意地留在那里没有弄干净。
因为江知羽筋疲力尽,戚述关掉了闹钟,又给自己的手机开了静音。
到上午十点多,他率先被江知羽的铃声吵醒,一看屏幕是个陌生号码,再看江知羽已经蹙起了眉头。
戚述不假思索地掐断了通话,然而江知羽已经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