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怕自己。
他心里带着气和挫败……才会那么对她。
如今,他知道错在哪儿了,他又再次得到她温柔对待,他就再也气不起来了。
不想她离开,想她永远在自己身边,只在有她在,他哪怕人生受到任何挫折,他觉得自己都能挺过来,都有勇气面对……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
祝樱温柔地将碧幽膏轻轻涂在他手臂烫伤的地方,全部涂好后,她松了口气,希望伤好后不会留疤。
她抿了下粉唇,将纱布又一点点的将他烫伤的地方原样包扎上,抹药的时候,她的手时不时地捏着他的手掌,因为受伤的是小臂,她要翻转小臂抹药,就需要轻轻活动他的手。
他的手掌老老实实地被她那一小软手翻来覆去,翻得他又in了,in的发疼,却什么也不敢做,生怕把这只好不容易主动飞过来,落在他肩膀的小蝴蝶给惊走了。
她才将他袖子轻轻放下来,盖住纱布,这才抬头看他,一抬头就见他眼睛深幽幽地看着她。
两人从小长大十几年,经历过青春期,情窦初开,成人礼,以及国外同居三年,祝樱对他很了解,只要一个眼神……
她一看他眼睛就知道他又不正经了,她就不明白!
到现在她都记得两人情窦初开时,他曾捉弄自己,她一不小时被绊了下,屁屁坐到他腿上时,那时候两人都很年轻,喜欢一个人不知道做别的,只知道欺负捉弄的年纪,她明显到他那东西瞬间起了变化,弹到她她那里把那时候青涩的她吓坏了……
结果到了现在,怎么还是这样……
“包好了,不要碰水要多休息,我走了。”说着她就将东西放布节包里,起身就要走。
靳怀风心里一紧,见她要走忍不住急道:“不要走,樱樱。”说着就搂她一下,在那张珍珠一样的泛着光泽的小脸蛋亲了一口,“你多待一会儿,我想你,想的晚上睡不着觉……”
祝樱板着脸:“你说过,要尊重我……”
靳怀风只是想亲一下,并没有做别的,因他少年时的性启蒙就是祝樱,那时候还是少年,也知道羞涩,不敢在祝樱面前露出本性,就只能忍着,那时候忍着会疼,于是后来一直疼,脾气也就不好,后来和祝樱在一起后,脾气好多了,因为不疼了,现在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一忍还是疼,但现在他不敢发脾气,只能忍着。
看她这么说,靳怀风赶紧放开手:“好,你说不行,我就不碰,我疼死也不碰。”
然后叫了声:“老婆……”
祝樱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宿舍。
靳怀风黏糊地跟在她后面,把她从宿舍一路送到哨岗。
又在哨岗处站着,他出不去,只能看着祝樱回学校,幸好学校离得不远,他远远看着她进了学校大门,这才怏怏地返回部队。
祝樱还是不理他,她只是在意为了救她烫伤的手,他情绪一阵低落,叉开腿坐在宿舍床上,低头沉默不语。
巡逻回来,施鹏飞去食堂吃饭,他看到靳怀飞撸起袖子,露出了包扎的手臂,他撇了下嘴:“我说,你这苦肉计,做得也太过了吧?都把自己给炸了,要是你家小孤女再不理你,你是不是还想再炸一下!”
靳怀飞将打好的饭菜餐盘放到食堂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听到施鹏冰的话,闷闷不乐,但想到油炸的滋味,还是脸色一变。
“算了。”他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油炸有多疼,它不光炸你一层,它那热度还往下渗透,还能往皮肉里炸三层。”自从这次受伤后,他这大少爷对下油锅还真有了清楚的认知,真是酷刑,他可不想再来第二回了,一次就受不了,差点没在祝樱面前当场叫出来,当时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死死咬牙了,这才忍住了。
靳怀飞坐下后道了句:“但我不后悔。”他宁可疼在自己身上,也不想祝樱疼。
说完他挟起豆角吃了一口,不知为什么在部队食堂,那个饭就是香,比五星大厨做的还要香,爱吃,好吃!
“啧,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施鹏飞也往嘴里扒拉着饭,两个富家子弟自从进到部队后,越来越有部队士兵的样子,以前傲慢的态度,奢侈的习气改变不少。
艰苦的环境,险峻的边防线,部队每周五一次的学习,同在一个大集体里,受着周围边防战士潜移默化的影响,每日巡防任务也无时不刻地磨炼着人意志,改变着他们的观念性格。
现在什么菜都吃,哪怕月饼炒西红柿也照吃不误。
祝樱虽然理自己了,但两人没进展,靳不风又去找指导员取经。
指导员也不吝啬,“相遇容易,相处难,后面的路长且艰,你要任重道远……要想彻底赢得对方的心,就要学着经营两人感情,你要想她所想,爱她所爱,也就是与爱屋及乌是一个道理,你只要做到这一点,就能得到她的倾心,她会身心都和你靠在一起,慢慢就爱你了……”
靳怀风周末请假去看祝樱时,手臂就好得差不多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