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担心他亲缘,便与顾婉玉道:“我是盛府唯一的男丁,如何能真的离了去?过些时日,我们成婚,生个孩子,还是要认祖归宗的。顾婉玉也想通了。
日后她若是生下个孩子来,盛枝意还能拦着不成?
她依旧有的是机会恶心盛枝意。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而她就算是熬,也要活生生熬死盛枝意。
她便抱着这样的念头,转而倚在盛山郡的胸膛前,柔柔的说着情话:“我与你永不分离,他们瞧见你我之情,日后定也不会难为你我。盛山郡深以为然,复而抱紧了怀中美人。
他深信,他的婉玉一定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马车渐渐离去,徒留一片冬寒。
但顾婉玉想象之中的持久磨难、成婚生子、进盛府恶心盛枝意的事还未曾来得及降临,盛府便先生了旁的事情。盛右相竟因贪污赈灾款,落狱了!
他竟然进了北典府司的牢狱,锦衣卫亲自拿的人!
盛府的所有荣光都身系
在盛右相一人身上,盛右相高升,盛府花团锦簇,盛右相落难,盛府便会骤然从云端上摔下来,摔的头破血流,什么都不剩下。这就是官场。
而盛右相落难后没有几日,盛府的其他人便也迎来了一场劫难,不少盛家的亲信都跟着进了北典府司。这其中也包括盛山郡。
盛山郡入牢狱的那一日,顾婉玉呆坐了一整晚,第二日天明,她就决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