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进来的时候,江知羽瞥见了电影的开头画面,但只是短暂的一眼,很快他就再也无暇考虑其他。
面具之后,掉落的就是一层层衣衫。
他们甚至没顾得上开灯,屋内唯有投影的些许光亮,两道影子重叠地分不清彼此。
江知羽胸膛起伏,陷在柔软的床榻里,右手试图去抓住些什么,却被戚述抢先抽开了抽头。
紧接着,两人十指相扣,珍珠戒指的触感有些冷硬,但戚述这次没有再放开对方。
戚述随即偏过脸,倾身亲了一亲佩戴戒指的食指骨节,神色和姿态都风度到挑不出瑕疵。
江知羽发现这个人很喜欢这样,明明侵略感强烈无比,又要用一层假象去掩饰,仿佛无法对外界露出真面目。而且,来之前江知羽被吓到过,戚述就表现得格外克制和收敛,每碰过一处,都要征求一遍他的同意。直到江知羽回答“全都不拒绝”,戚述也没有停下询问,这好像是一种恶劣的癖好。
他拿出床头被主办放着的东西,还要故作正经地请教。
“款式是超薄的,这也可以被允许吗?”戚述拆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