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看太宰治,又看看禅院晓与陀思,一时不知道该干嘛去:“晓,等会儿去追一下太宰吧?”
“我感觉他快哭了。”五条悟犹豫。
禅院晓本来要和太宰一起殉情的,看着那枚子弹从枪口.射出来,但下一秒就落在费奥多尔的怀里,神色开始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你来接我了吗?”禅院晓眼神恍惚。
费奥多尔抱紧禅院晓,手在他脑后轻轻揉了揉:“对不起啊晓,我就是想看看,我在你心里重不重要。”
禅院晓迷茫地看着前方。
“我服了,陀思你把他都弄哭了。”五条悟看着两人,又转身离开,“你们叙旧,我去把太宰叫回来。”
费奥多尔擦了一下禅院晓的眼泪,不知为何有些愉悦:“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禅院晓:“你现在看到了?”
费奥多尔:“看到了。”
费奥多尔:“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小玉见状不禁感慨道:“嗯,很美好的闺蜜情!我要是也有这么好的闺蜜就好了,是吧津美纪,哎——津美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津美纪小声温柔说:“走楼梯啊。”
随后,小玉与津美纪两人抱头痛哭,一同感慨着这份感天动地闺蜜情。
只听费奥多尔问道:“有没有因为别人哭过?”
禅院晓:“……有。”
费奥多尔:“为谁?”
“这个、怎么记得清。”禅院晓迟疑,“虽然大家都说每个男孩子都是泪失禁体质,但其实我也不想的,这也太性别刻板印象了。”
小玉与津美纪面面相觑:“原来是这样,每个男孩子都是泪失禁体质,懂了。”
津美纪:“我看太宰表哥也快哭了刚才。”
小玉:“哎,这些男孩子家家的。”
津美纪:“就是啊。”
两人感慨着男孩子就是脆弱,同时因为闲来无事,在现场突然开始了一段武术切磋。
小玉鞠躬抱拳,津美纪鞠躬抱拳。
两个人原地切磋了起来。
那边的费奥多尔还在问:“那我是不是最特殊的?”
禅院晓点头:“是的。”
然后被回来的五条悟一针见血地戳穿:“陀思你别相信这个屑,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五条悟突然凑近禅院晓,深情注视,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朵玫瑰:“我对你是不是最特殊的?”
禅院晓:“……是。”
五条悟把红色玫瑰往天上一洒,艳丽的花瓣散开又飘落下来:“看吧,这还当着你的面。”
费奥多尔微微一笑:“都是他妈妈让森先生教他的,这么多年他都说习惯了。”
费奥多尔深深地看着禅院晓,眼底也泛着一丝笑意:“没关系的,我自己知道就好。”
五条悟:“逐渐开始溺爱……”
“等一下,五条。”禅院晓忽然看向五条悟,“你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
禅院晓冲上去要干五条悟。五条悟明知道费佳还活着,居然合伙骗自己说他死了。
费奥多尔好心地给了禅院晓一柄镰刀。
五条悟:“?”陀思你怎么过河拆桥。
五条悟一边跑,一边摘清自己的责任:“这个事情不应该怪我吧,都是陀思主导的。”
“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和他打配合啊,五条悟你有什么毛病,神经病啊五条悟——!”
禅院晓手握镰刀,追着五条悟砍。
“天啊这件事你居然不打陀思只打我!这还有天理吗晓!快把你的镰刀放下——!”
五条悟两手举高高,围绕着岁月的史书绕圈子飞奔,而禅院晓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费奥多尔伸出腿,绊了五条悟一脚。
五条悟摔在地上看向禅院晓,一脸迷之深情,故作姿态,温声说道:“消气了吧,我都没开术式,要不要拍照记录一下我狗啃泥?”
禅院晓:“……”
五条悟,你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等一下,太宰呢?”禅院晓左张右望。
“你现在想起来太宰了?刚才人家都哭着跑了,掩面而泣,梨花带雨,还挥着一方小手帕,不知道有多伤心。”五条悟绘声绘色地描述,画面感十分惊人。
“真的假的……?”禅院晓后撤一步,犹豫地问五条悟,“你刚不是说把他叫回来吗。”
五条悟摊手:“不知道哪去了。”
三人在岁月史书之前,手搭凉棚四处张望。
而后老爹手握一只蜥蜴标本,走过来,对禅院晓说道:“禅院晓,你不改岁月史书了吧?”
“……不改了。”
老爹很是无语,沉默地看了大恶魔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眼,然后灵魂发问:“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吗?”
禅院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