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拿资方撒气,只能拿我撒气。”
“不过不要紧。我们好好拍戏就是了,会有让他和观众刮目相看的一天。”
邢峙听着这话,没有任何动作,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就那么抬头看着江黯。
江黯垂下眼眸,对上他一双亮亮的眼睛。
“怎么?觉得我挺懂事?”
江黯自我调侃了这么一句,心里倒是对邢峙的身份多了几分揣测。
聂远山对他俩都有气,不过昨晚和今天中午,他的气话主要是对自己说的,而不是冲着邢峙。
就好像他在顾及着什么。
从网上能查到的消息来看,邢峙是普通工薪家庭出生的孩子,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
可种种迹象表明,他的背景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江黯琢磨邢峙的时候,邢峙也在琢磨他。
现在邢峙几乎可以确认,江黯虽然经常表现得随心所欲、任性肆意,但其实他的心里有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江黯对偷窥自己的狗仔没有好脸色,会对他们比中指,当然会被添油加醋被他们说成是耍大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在大事儿上,他不是真的会随便胡来的人。他有分寸。既然如此……
“你好像有话问我?”江黯主动开口。
邢峙缓缓站起来,坐在了江黯旁边的椅子上。
“是。不过不确定能不能问。”
“你问吧。”江黯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没藏着什么秘密。”
邢峙对上他的目光,半晌后道:“江老师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雪藏?传闻说你得罪了人。”
江黯面容果然一下子冷了。
邢峙当即蹙眉。
随即又听江黯用不甚在意的语气道:“是得罪了人。”
不待邢峙进一步询问,江黯随口解释道:
“一个傻逼惦记我屁股,想睡我。我没肯,把他脑袋砸破了。就这么简单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