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林渔真的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已经像做梦似的了。
林渔吃得欢快,魏青山也高兴,自从他的小夫郎过来了,他一日三餐都能吃上了热饭,小夫郎精打细算过日子的模样真可爱。
他在努努力,明年就能买上几亩薄田了。
这边林渔两人在吃肉,就连隔壁都飘过来了肉香味,桑娘今天又杀了只鸡,炖得烂烂得盛了一盆。
饭桌上就钱婆子,桑娘还有青哥儿,桑娘给青哥儿夹了个鸡腿啃,自己也来了一个,钱婆子很是不满,“你就是这么伺候你婆母的,还有没有规矩!”
桑娘把鸡头夹给了钱婆子,“娘,你是家里长辈,你吃鸡头。”
钱婆子刚想教训一通自己儿媳,看见碗里的鸡头她脸色变了变,这鸡头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还血淋淋地在自己枕头边上呢!
钱婆子瞬间没了胃口,她也想过整治一下桑娘,但她白天打了桑娘,那桑娘夜里就嘴里发出怪笑挠她的门,要是打狠了她就倒在地上僵硬着身子追着她满院子跑。
桑娘一脸温柔地照顾着青哥儿吃饭,“在喝点鸡汤青哥儿。”
青哥儿高兴地嗯嗯点头,“阿娘,我喜欢吃肉。”
“那就多吃点。”
钱婆子冷哼了一声,“一个哥儿吃那么好有什么用。”
桑娘立马变了脸色一脸诡异地看向钱婆子,只是语气更加温柔了,“娘,天快黑了。”
钱婆子被吓得抖了一下,匆忙吃了两口饭就躲屋里去了,现在她最怕天黑,就连白天的时候她都觉得家里阴森森的,吓得她白天都要跑到外面和人家说闲话去,在人堆里的时候她才不那么怕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她们三个人,钱贵儿上次拿了银子就不见人了,魏青山说得对,她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钱婆子不成,她甚至恶毒地想着,钱贵儿最好死在外面,喝死算了,或者赌输了被打死了也行。
林渔中间去探望过桑娘一次,她看起来状态不错,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颓丧之气,精气神也提了上来,林渔这才放心了。
晚上的时候林渔和魏青山说着私房话,“我今天和冬哥儿去找那高书文了,高书文见冬哥儿来了有些生气。”
“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他就和冬哥儿说话的时候语气不太好,我之前不是在大柳树村的集市上卖出过一条并蒂莲花的绣帕呢,我今天在,在高书文的腰间看见了。”
“你是怀疑高书文在外面有人?”
“嗯,我只是怀疑,高书文在镇上做账房,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穷苦人家的哥儿,他的条件找个好生养的女娘不难的。”
这件事不仅林渔,就连魏青山心里也犯嘀咕,他和何家兄弟交好,这冬哥儿又和他的夫郎交好,这件事他不能不管,“先不要和冬哥儿说,等什么时候我去镇上卖猎物的时候打听打听在说。”
“嗯,就怕高书文不是什么良人,到头来在害了冬哥儿。”
魏青山照旧进山打猎,林渔则在家绣花,就连隔壁都没了吵闹的动静,桑娘今日把青哥儿送了过来,看见桑娘脸上少见地带着喜色,林渔很是为他高兴。
“渔哥儿,我想去镇上卖布,青哥儿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上午。”
“行,我在家绣花呢,青哥儿很乖的。”
林渔不知道桑娘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刁钻的钱婆子怕她,只要她日子过得好些就好。
桑娘把青哥儿托了林渔照顾之后就抱着布去了镇上,她自然是高兴的,她以前挣的银子都被钱婆子给夺了去,她手上连个铜板都没有,这次卖了布就割些肉回来,在给青哥儿买些饴糖回来。
青哥儿在林渔这乖乖的,不吵也不闹,自己歪着小脑袋看林渔绣花,林渔朝他笑了笑,青哥儿也露出了小米牙,青哥儿被桑娘好吃好喝养了一段时间,青哥儿脸上都有些肉了,林渔没忍住下手捏了一下。
桑娘走了没多久钱婆子就探头探脑地走进了院子,趴在院子里的白雪朝着她叫了一声,吓得钱婆子往后退了一步。
“渔哥儿绣花呢,青哥儿我看着就行了,你说那桑娘,我在家呢,她不让我看着却来麻烦你。”
青哥儿有些怕钱婆子,见她过来了就往林渔背后躲,林渔护住了背后的青哥儿,“我看着就行了,没啥事的话就回去吧,家里的猎犬不喜生人过来。”
白雪朝着钱婆子叫了起来,钱婆子后退几步仓皇出了院子。
她气得呸了一声,“多管闲事!”
她就不信桑娘能时时刻刻把这小贱种给放在眼皮子底下。
桑娘抱着一匹布朝着镇上走去,出村子的时候看见认识的人就说上两句话,“婶子,在这浇菜呢。”
“是桑娘呀,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嗯,在家织布呢,这不刚织好去镇上给卖了。”
“没带青哥儿呀?”
“我托渔哥儿帮我看着了,带着他走不快。”
桑娘抱着布说了几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