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拿过来些。”
“我不要,不要,你拿回去补补身子。”
“让你收下就收下,我算了算日子,可不就是那时候和王二吵架,又在你这摸了那被面上的童子,这就怀上了!”
林渔自己都有些不信,“真的吗?”
“可不是,我最近几天老是腰酸,以为是干活累到了,找了大夫一看原来是怀了!”春哥儿是真的高兴,“我和王二都成亲两年了,现在才有了,我家那个现在高兴成啥了,要不是我拦着他非要自己过来谢你不成。”
林渔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睛盯着春哥儿的肚子看了几眼,里面有了小崽崽了。
“我们说好了,我家崽崽的虎头帽可就让你绣了,等三个月后稳了,我扯了红布给你送你过来。”
“行。”
林渔小心送走了春哥儿,他也为春哥儿感到高兴,哥儿生育不易,这是件大喜事。
林渔自己都不信他绣的被面有那么神奇,摸了上面的娃娃就能怀孕了,那他怎么没有崽崽。
魏青山没多久也回来了,他脸色有些凝重,林渔心里突突,“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嗯,我在镇上打听了,那个高书文确实有问题。”
林渔有些急,“是人品不好还是怎么的?”
“人家说高书文和镇上的一个寡夫郎厮混,那寡夫郎最近这些日子不在镇上了,听说是回娘家了。”
林渔有些呆滞,“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这件事外人不好说,我去提点几句那个高书文有问题,大柱他能明白。”
“嗯。”
魏青山吃了饭就去何家了,何家现在一片喜气洋洋,冬哥儿的婚事在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村子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靠着种地吃饭,家里有个会些手艺的过得好些,但这读过书的,还在镇上做账房,这可是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亲事。
魏青山找了何大柱说了几句话,他并没有明说,只是说今天去镇上的时候碰见了高书文,看见他和一个夫郎举止亲密。
何大柱哪里不懂魏青山在说什么,魏青山为人厚道,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专门过来说,怕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现在离订下的婚期就还有一个月多些,他们家就已经开始准备了,这婚期的日子刚好碰上了农忙时,要找人做席面,请哪人过来帮忙,亲戚也都要告知一声,就怕农忙的时候人家抽不出手。
这他家做席面的厨娘都请好了,连亲戚都通知了一部分了,这要是出事了就麻烦了。
魏青山走后,何大柱就和何大娘说了这事,何大柱面露难色,“娘,这可怎么办?”
“你明天就去镇上,打探清楚了在回来。”
何大柱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镇上,找到了高书文干活的米铺守着,蹲守了一上午他也没看见高书文和什么人出来。
他在附近找了个茶摊喝茶,“小二,这米铺的账房是不是叫高书文,我看长得挺好的,我家里有个哥儿……”
“你说那高书文呀,这亲你怕是结不了,他呀,人家艳福可不浅哩。”
“这话怎么说?”
“看见这家米铺没,嘿嘿,他这账房的活计还是这家的寡夫郎给他弄过来的,前一段时间我还看见有个小哥儿过来找他呢,这高书文真的是,啧啧。”
何大柱心里突突,这件事比魏青山说的举止亲密还要严重。
那高书文竟然品行如此不堪,那他家冬哥儿过去了,不是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何大柱没有回去,在镇上打听了一圈又往乡下走去,今天他非要给弄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