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肯努力,总有一天能遇到他的伯乐。
陆景泽深吸一口气,不忘观察一下对面抱着肚子痛苦呻吟的阮清。
他颤抖着将手伸到桌下,按下警报铃。
瞬时间,整栋别墅警铃大作,保姆们纷纷穿着睡衣跑出来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吴妈大惊失色,赶紧招呼人打急救电话。
陆景泽和阮清同时看向乔攸,咬牙切齿:
“你……下毒害我。”
乔攸捂嘴退避三舍:“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救护车的警铃声划破漆黑长夜,停在别墅门口,车上匆匆下来几个医生,两只担架把俩人送上了车。
别墅内。
吴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猛地止住脚步,眼神犀利看向乔攸:
“你说,你到底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乔攸自己吃给她看,以示清白。
“这就奇了怪,你吃了没事,少爷和阮先生就腹痛难忍。”吴妈深知自己作为保姆总管,出了事她也跑不了。
本着负责的态度,她一定要把这怪事弄清楚。
观察了乔攸许久,确定他无事发生后,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建树,她抄起汤匙舀了一勺鲫鱼汤送进嘴里。
十分钟后。
“乔攸,你说你家庭清贫需要钱,我破例让你一个大男人进了陆家,我自问从没苛待过你,你何苦下毒害我!”
躺在救护车担架上的吴妈脸色苍白着如是说。
乔攸退到鄂尔多斯大草原:
“造谣是要讲证据的。”
“都造谣了还要什么……证据。”吴妈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眼一闭,昏了过去。
经过医生诊断,三人这是——
食物中毒!
小保姆们一脸同情围着乔攸,你一言我一语:
“你惨了,你把这家里最有权势的三人都送了医院去,陆少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真没下毒?为什么你吃了没事。”
乔攸坚强微笑:谁知道呢。
翌日。
陆景泽、阮清和吴妈三人被佣人们搀扶着送回来了,一脸虚弱,元气大伤,明显是昨晚都在医院拉虚脱。
乔攸端着他刚煲好的银耳莲子羹,目色愧疚:
“抱歉,陆少,阮清还有吴妈,为了赔罪,我特意煮了银耳莲子羹给你们补补身子。”
“不用。”陆景泽颤抖着开口,“从今天起,决不允许你踏进厨房半步。”
陆景泽本想借此机会直接把乔攸开了,但经过专业机构对昨晚剩菜做过检测,表示既没有相克的食物,也没有不干净或过期的因素存在,并且没有检测出任何毒素成分,至于三人为什么齐齐躺进医院。
医生只能道:“建议你们加强锻炼,多喝热水。”
没有借口发作了。
陆景泽紧咬牙关,余光不着痕迹看向一旁同样虚弱的阮清。
当晚。
阮清又拉又吐现在胃里还难受着,面对五星大厨精心烹饪的晚餐,他只觉食之乏味,放了刀叉:
“对不起我没胃口,先上楼了。”
“坐下。”陆式标准台词响起,“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阮清幽幽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不出意外的要出意外了,下一秒,陆景泽又得化身桌面清理大师,留下佣人们苦哈哈收拾狼藉。
“就让他走吧。”乔攸抱着餐盘,无所畏惧,“没事阮先生,你不舒服就上楼,饿了跟我说,我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阮清喉结滑动了下,手指不自觉抚上小腹。
良久,轻咳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慢慢坐了回来,屈辱地拿起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