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礼会听,甚至被当成真人版的洋娃娃一样摆弄出了各种新姿势,被抱坐在他怀里,开了瓶红酒,浓郁的烈性酒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光闻着,路汐面颊潮红,就醉了两三分。
容伽礼没解开她从脖子到脚踝处,一路缠缠绕绕的红绳,反而将红酒瓶口倾斜,滴落到了她精致白净的锁骨上,又沿着曲线一点点地蜿蜒下来。
路汐被淋了整瓶,分不清都往哪里去,最终身子下的蓝色床单,逐渐染成了深海的颜色一样。
她沉醉其中,被熟悉的唇舌堵住了哭音。
后来第二天,路汐醒来时还在容伽礼的胸膛上趴着,两人今日没什么外出行程,睡到正中午都可以不用起床,她还有点犯困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没睁开,就含糊地先问:“拿我体温热过的红酒,是什么滋味?”
这话,是容伽礼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覆在耳旁说的。
要拿她这具洁白美丽的身子,温一下红酒。
容伽礼比她醒得早,只是配合没动,怕惊扰到她的睡眠。
路汐说的每个字,都像是替他回味一遍般,也不客气,搂着人犹如悬崖压了下去,还在被子里面,就先进去。
“容伽礼!”
“叫我什么?”
路汐不肯说,感觉周身都在剧烈的震动,分出一点点精力去想,这床早晚要提前退休,随即呼吸渐重,比床先承受不住,惊回过飘远的神智来,只能软着叫了声:“老公。”
容伽礼得了逞,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说:“流了好多。”
路汐捉摸不准他暗喻的是哪方面,可白净的脚踝贴着床单,是干燥的,已经被换成新的,那指的,无疑就是她了,被弄狠了,不免有些气恼他:“起床吧,好不好?”
“你有事?”容伽礼问得体贴。
路汐随便想了个借口,说想补充一下阳光。
结果,却遭到他更得寸进尺的“照顾”,笑意沉沉地:“贺南枝的新婚礼物,还有二十九件,嗯?”
“是有二十九件,但不是让你一次性给撕坏了。”路汐猜到他,一大早这般胡作非为的行径,肯定是想哄她继续穿,那整天都别想走出主卧的门了。
这怎么是许愿法宝,也不知哪个环节出错,容伽礼完全当是他的额外惊喜了。
早知道,路汐脑袋晕晕地想,应该问贺南枝要一份详细的使用说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