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默低头看他,没问他为什么连这事儿都知道,斟酌说:“老K这人,做事喜欢按部就班,多多少少对有钱人是带着点激进心态的。”
席司宴放下手,“他觉得我玩玩儿?”
陈默失笑:“那席总身边有多少男男女女?”
下一秒,席司宴吊着陈默的脖子往下压。
抵着唇:“男女是不少,想要的就你一个。”
陈默丢了手机,捧着席司宴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家粤菜馆厕所门口。
拿着手机的老K收到一张图片。
是一张对着病房的玻璃窗随手拍的,倒映的人影轮廓能明显看出是穿着病号服的人,将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上,像霸王硬上弓似的。
还有一句看得出他打字时懒散张狂的模样:“这么多年没告诉你,我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了,哦,那会儿我俩就谈过,我提的分手。”
老K呆若木鸡,当年暑假那个未满十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天才形象的陈默轰然倒塌。甚至连如今新锐的定海神针,核心纽带的沉稳形象更是不保。
颤抖回复:“操,你还是上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