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了翻。
然后脸色难看。
陈默看着席司宴,怀疑这人视力是不是50。
席司宴再次开口,甚至带着笑:“所以,白老师,这么突然又无端的指控,你是不是也应该向被误会的学生道个歉?”
这一瞬间,全班安静如鸡。
只有前排的杨舒乐,听见席司宴的话后,捏紧了手里的笔。
事实上,这个数学老师并不得人心。
大多数人不喜欢她一板一眼的讲课方式,但陈默知道直到毕业,她都在实验班教数学。
陈默也知道白素秀下意识觉得他抄袭,无非是听说他和杨舒乐的关系先入为主,觉得他别有用心。也不觉得他一个从落后县城高中转来的学生,能答得出这种题。
气氛有些僵持,陈默知道她不会道歉的。
这次换陈默扯了下席司宴的袖子。
席司宴从鼻腔里嗯了声,疑惑看来。
陈默放手,看向讲台。
“下次月考,以年级前十为界,进了我留下,没进老师留下。”
陈默只是不稀得和一个需要每天面对的主课老师相看两厌,这个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很久,很多年,是无数后来回想都得在他脑子里闪回一遍的一张脸。原本以为这一次闭着眼过去算了,非让人像吃了一口屎,恶心得他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她滚,还是他滚。
总得滚一个才行。
当然,基本可以断定是自己滚。
数学老师脸色铁青,显然是没想到陈默敢这般狂妄。
全班也跟着噤若寒蝉。
“需要书面报告吗?”
只有某班长旁若无人,对着陈默嘲讽:“你说了可不算。”
这话可以理解为他在说陈默狗胆包天。
只不过和席司宴相处过一两年的同学都很清楚,这件事,看来自家班长是打算护短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