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茹的期待中过去了,卫星小学放假了,汪艳茹也坐上了去西北的火车。
她提着两个行李袋的东西,她一个人力量有限,所以她能不带的就不带。
火车停停落落,她一共坐了4天,终于到了樊墨在电报里说的光冲县火车站。
一下车,汪艳茹她没有看到樊墨,环顾火车站四周,说是一个荒地,她都信。
四处一片荒凉,火车站站点只有两栋砖瓦房,还是两面漏风的。
这一站下来的人也没有几个,看着陌生的一张张人脸,汪艳茹紧张地抓紧了手里的行李袋。
想了想,她将两个行李袋挎在肩膀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棍子,握在手上。
樊墨说有些穷凶极恶的会抢旅客的东西。如果下了火车,没有看到他,让她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这根棍子,是她特意拜托小祝帮忙找来的,铁铸的,就是为了应对这些穷凶极恶之人,要是有人敢抢东西,她打一棍过去,绝对疼得对方不敢再动,要动手也要思虑再三。
汪艳茹注意到有几道不善的目光,甚至还朝她慢慢走近,她挥了挥手中的铁棍,铁棍十足的重量,令她心中的害怕减轻些许。
她目光沉沉地看向盯着她的人,来一个她打一个。
看见她丝毫不害怕的样子,再看她手中的铁棍,原本要靠近她的人,反而不敢再进一步。
但也有不怕的,见她是一介女流,又是这么泼辣的,反而更有挑战欲,一个男人冷笑一声,眼神凶狠地盯着她,一步步朝她走近。
汪艳茹左顾右盼,还没见樊墨来。
她心中又急又气。
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她心中害怕,快步朝售票口走,那里人多,能挡一时是一时。
但她没想到那男人丝毫不怕,她走哪跟哪,男人一走近,原本在售票口买票的人,一哄而散。想帮她的人,在看到男人的手里的刀后,犹豫了。
汪艳茹放下两个行李袋,把棍子竖放在身前,让他不许靠近。
“你防不住我的,劝你把东西交出来,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男人恐吓她。
他看了眼汪艳茹的脸,邪邪地笑着,“把你行李袋给我,我可以不伤害你,不然,”面前的男人一脸凶相,眼是吊梢眼,嘴是覆舟嘴,男人奸诈一笑,“拉你出去,先……”
汪艳茹眼皮一跳,她脸色发白,她知道这些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就算给了他,他可能也会找机会对她干什么。
她思索几秒,面色犹豫,她想拖延时间,“你留我一个,你可以拿走一个。”
“不行!两个都给我!”男人不耐烦了,抢东西根本不需要谈条件,他谈也不过是看在这娘们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说着他伸手要去抢。
汪艳茹吓了一跳,往后倒退几步,突地她看向入站口,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朝男人打过去,同时高喊道,“樊墨,我在售票口!”
汪艳茹知道樊墨来了,她挥起铁棍就打,第一棍向打男人手里的刀,刀落地她就快准狠地将刀踢远了,然后发了狠地打,专打男人的腰和手,让他直不起腰的同时,还让他没法抓她。
“我让你抢劫!打断你的手,让你还抢!”
“该死的男人,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你不死也要伤!我让你抢!我让你抢!”一棍接着一棍,嘭嘭嘭地声音,还有男人的惨叫声,听得人头起发麻。
而原本那些躲在暗处想坐收渔翁之利的,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樊墨没想到还是来迟了,而且汪艳茹还被男人堵着欺负,还动了刀,他怒不可遏,冲过来就是一脚,把人踹翻。
男人原本就被汪艳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没想到这娘们这么凶。结果又被樊墨踹了一脚,顿时痛得他捂着腰呻吟,脸色发白。
汪艳茹看到樊墨过来加入战场,顿时松懈下来。
她拦住了樊墨,看着地上因为痛缩成一团的男人,“把他送公安吧,有刀的人,我觉得有命案在身也说不定。”而且他刚才还对她说那些话,绝对有前科。
樊墨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就这样,汪艳茹第一天来到西北,第一站就先去了一趟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