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松弛举止从容。
与此同时,徐骋怀去调查的事也有结果了。
“姜兰并没有在省城师范大学入学。”徐骋怀对姜花说道。
姜花骤然一阵心惊,倏地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你不要告诉我,在海市师范大学查到了她的入学记录?”
徐骋怀深深看她一眼,摇摇头。
姜花闻言正要松一口气。
然而徐骋怀下一秒说的话,成功让她送出一半的气卡住,顿时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我的人查到了你在海市的入学记录。”
姜花:……
她怔愣住了,目光呆滞地看着徐骋怀,即使心底早有猜测,但真正确认了之后,一时半会也有些消化不了。
好半晌,姜花的眸底现出浓厚的嘲讽与失望。
她声音很轻,“那我和爹娘之间,调查有新的进展?”
徐骋怀摇头,又说道:“不过有捷径。”
姜花一愣:“什么?”
“有一项验亲子血缘关系的技术,叫DNA检测技术。”徐骋怀说道:“先前不用是过程比较麻烦,要把样本寄到海市,再拜托我同学。”
姜花瞬间察觉到他的打算,“趁现在派人到海市调查姜兰,顺道把样本带去,再把结果带回来?”
徐骋怀目光赞赏地朝她颔首。
他现在跟姜花是越来越默契了,通常只说个开头,她就猜到接下来的话。
姜花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也没有心思去想,她满脑子都姜父姜母,说实话,内心多少是有点彷徨不定,毕竟前面二十多年,他们在她心里眼里都是生养自己的人。
不管对方再怎么不好,她都当对方是自己的亲人。
此时徐骋怀又扔下一道惊雷,“他们的毛发我已经让人收集到了,现在就差你的这部分。”
姜花惊诧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的行动竟然这么迅速。
次日,收集好的样本,徐骋怀交到一个年轻人的手中,晌午还没到,样本就上了去往海市的火车。
而云舒也终于发现自己的珠子不见了。
她苦恼地回忆,“我就放在抽屉里,没有带出去玩过,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家里没有人会动她的东西,唯一的变故的姜兰和姜河,不费吹灰之力,云开就锁定了目标。
“肯定是那个坏女人!”
姜花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别看钱奶奶随意就把珠子给云舒,实际上那是罕见的宝石,姜花虽然不知道价值,不过也能看得出来价值不菲。
她没有犹豫,当机立断带着两个孩子去警察局,一切交给警察同志来定夺。